关穆州眼中有疏离,他沉寂几秒,开口:“上次让你回关宅你没回,你爷爷想你想的很,回家了,你想感受到的爱和温暖都会有。”

关渡轻嗤,十分直白:“我说的爱,是做爱的那个爱。”

关穆州还没从她再一次的语出惊人中反应过来时,她再次热切的抓着他的领子贴过来吻他。

却被他一把甩开,力度过大,她的头不小心磕到床头,尖锐感让她暂时失声。

关穆州没有扶她,眼中飞快划过不忍,喉结微动,脸微沉:“你醉了。”

“我很清醒!”关渡揉了揉头,眸间少了些醉态,言语多了几分激进:“你既然在大街上没有漠视我,就说明你在乎我的安危,你其实也很关心我、记挂我,不是吗?”

“那是作为亲人的关心,你理解成什么了?”眼前人一次比一次难招架,关穆州也逐渐不耐。

“你不能不承认,那晚,你明明就有了反应……”关渡拖长了尾音,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然后向下,再向下,直到在关键处时他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

他青筋显露,声音沙哑低沉的可怕,撑在床沿,直视着她:“关渡,不许胡闹!”

关渡的手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唇边一丝苦笑:“你怕了吗。”

“这些年我的冷漠对你造成了伤害,的确是我的过错,你可以骂我、控诉我,甚至向我索要更多的物质上的东西,但不能做出格的事,说出格的话。”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警告她:“如果这么多年来没人教育你,那我现在说给你听也不迟,这是道德底线,听清楚了吗!”

“不清楚,什么程度是出格?你举个例子。”他都如此了,她眉眼都充满挑衅,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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