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吉伯知事深刻意识到了多学一门语言的重要性,关键时刻真的能救自己一条命啊!
因为迄今为止,他都不明白,自己被抓到后只是出来鞠个躬态度十分恭敬的打个招呼,等来的回应却是被那群凶神恶煞,脸部表情缺失的士兵压到了人流量很大的菜市口。
而且自己的待遇也从两手空空,变成了双手被反绑在后面
最让吉伯知事悲愤欲绝的是,无论他喊什么,那个为首的清国年轻男子都毫无反应因为听不懂,不知火舞也懒得给死人翻译,这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嗯,用不了多久他就入土了!
至于跟押送自己的士兵沟通交流,吉伯知事早在被抓的时候就尝试过,然而,这些士兵不光面无表情,连说话都惜字如金,从被抓到现在,他从这些士兵口里听到的字节不超过十个,还特么都是听不懂的清国官话!
吉伯知事自然不知道,被吴司寅召唤出来的这种低级战斗傀儡,语言文化都来自于吴司寅的个人记忆,自然只会说汉语不会说霓虹语。
在吉伯知事绝望的眼神遥望下,吴司寅正在跟不知火舞讨论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小舞,这些女人挺可怜的,不妨让我给她们一个住所,把她们养起来吧,毕竟我是一个仁慈的人。”
不知火舞双眸中蕴含着调侃的色彩,指着那几个和吉伯知事一起被押上刑场的老女人和丑女人问道:
“吴哥,既然你那么心善,为什么没有饶恕吉伯知事的老母亲和他的大房二房?”
吴司寅下意识的瞅了眼吉伯知事一房二房那满脸的沧桑皱纹,义正言辞的回道:“吉伯知事的老母亲在秋田县威望深重,而且我们杀了她儿子,她一定会对我们恨之入骨,斩草除根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那几个吉伯知事的妻子,和吉伯知事已经睡了几十年,必然夫妻感情深厚,而且这些主妇在秋田县的地位不是那些入门不久的妾室可以比拟的,留下她们同样后患无穷。
我虽然心善,但不会故意给自己留下未来的隐患!”
吴司寅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神清明,一副城府厚重的模样,似乎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
不知火舞看着吴司寅,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签约的这个男人脸皮原来如此深不可测,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指向没有被押到刑场的黄口之年小妾问道:
“这个丫头今年才刚刚十岁,你难不成想要把她当女儿养?”
“嗯,十岁就这么标致额,我是说,这种岁数不大的孩童理应得到人世间的善良照耀。
你不觉得让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背负她丈夫的错,太过残忍了么?”
不知火舞一副原来你如此禽兽的表情,让吴司寅严肃的脸庞有点绷不住
“吴哥,你说的大道理我都懂,但你就没想过,把这些年龄娇小的女人送回她们各自的家庭中么?
不要说她们名节已失,未来生活会受尽折辱这种话,这里是霓虹国,不是大清帝国!
而且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些妾室的主家都是秋田县的地主富裕家庭,也只有那种殷实的家庭才能养出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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