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刘墨先是不可思议,甚至觉得雷小闪这话是在危言耸听。
雷小闪知道他们是不可能这般轻易的就相信自己的话的,而她自然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硬的加诸到他人脑海中。
“我是说假若,如果,你怎么办?”
“假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还能怎么办,能逃便逃,逃到再无可逃之处,那……那就到时再说吧!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刘墨说着,还夸张的做出一副仰卧天空感叹生命的姿势,显然并不认为这事真的会发生。
雷小闪点头,还不错,起码觉得应该逃到再无可逃之处再接受命运的安排。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她道。
见雷小闪一脸正色,刘墨不禁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小闪姐,你为何会有这般荒谬……呃……不对,就是匪夷所思……也不对,是与旁人不同的想法?你没事吧?”
雷小闪看刘墨用一副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的眼神看着自己,很是有些无语。
“姑姑说的对!”
忽然,谢宝盖举起白胖的小手,奶声奶气的用一副坚定的语气表达自己是支持姑姑的。
刘墨瞥了小胖墩一眼,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胖墩年纪小,尚未留头,被刘墨这么一揉,本就天生微卷的小卷毛,顿时被揉成一头小狮子。
“徒儿,你这可不对,你这是只认人不认理,以后我得教你多读些书,书上会教你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这做人师父了,就是不一样了,刘墨现在和谢宝盖说话与他平日说话的调调可不同,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我听说咱少爷自己也没读过几天书,而且读书的时候不是往先生的茶盏中放蚂蚁知了的,就是在先生的书册中夹苍蝇。
甚至还在先生的衣袍下面点过炮仗,噼里啪啦的,先生的衣服被烧了一大块,自从那以后,那位先生坚决向老爷请辞,还说出……说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彭虎自己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对先生文绉绉的话记不住。
“此子顽劣,顽劣至极,老朽虽残躯多病,却仍想在世上苟活几年,实不愿折命于贵府,还请刘老爷另请高明吧!”
木甲小声的接了下去,他和彭虎都是自小就在刘府当下人,刘家虽然有钱,可是也只是商户人家,规矩自然没有簪缨世族那般严谨。
所以刘墨小时候那点事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即使当时不知道,后来传着传着也就知道了。
更何况当初那位老先生就是穿着被烧了一半的长袍在书房门口和刘老爷说那一番话的,说完后对刘老爷的道歉以及请求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的话充耳不闻,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所以刘墨读书时闹出的事儿,刘府恐怕就没人不清楚的。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木甲你说咱少爷自己这书都读的乱七八糟,再教宝盖少爷,岂不是……岂不是那个误人子弟!”
彭虎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这个可以很清楚的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四个字的词,倒是很有些得意。
“彭虎,你是不是皮痒了?”木甲还没有回答呢,刘墨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了来。
彭虎吓的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少……少爷,读书好读书好,小的……小的马还没喂完,小的去喂马了。”
彭虎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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