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楼穿过一片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的步行街,按照老爸给的地址来到了商业街背后的一个城中村。

赵小楼来到一户砖瓦房前,寻了快干土地,将唐刀连鞘打入地下,而后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开门之人是一个身穿蓝格子衬衫的跛脚男人,男人微微发福,见来人是赵小楼就絮絮说道:

“你怎么不提前把时间告诉我,我也好去车站接你,你知道我的,我特别宅,也正好出去转转。”

“不用接,我都十七了,又丢不了。”

赵小楼没想到过两年之后与自己的父亲赵五郎见面会是这幅场景,他还以为自己会满腹不平,会

赵五郎家里很简单,但也很干净,客厅靠窗处是一架工作台,上面有一只连接电线的符文刻录笔,除此之外上面还散落一些原石与半成品石符。

客厅中间摆了一张饭桌,上面放了炖鸡,炖鱼和几瓶啤酒。

“喝点?”

时间缓缓而过,赵五郎大多时都在说小雨的事,说到兴高采烈时满脸自豪,赵小楼听的腻歪却也没有打断,赵五郎喝的兴起了便取出了自己的二胡,拉了一手二泉映月。

赵小楼看得出来,自己的父亲过得不开心,因为他说了许久,却一个字也没有聊他自己。

这很好理解,古阳城是东平洲的首府城市,人杰地灵物华天宝,一州之繁华皆在于此,但其生活成本自然也高,

居之,大不易。

赵五郎一个人带着小雨来到古阳,不仅抛弃了自己原有的交际圈,更要为了自己与小雨的生活而不停工作,工作台上的石符就是最好的旁证,或许小雨是他生活里唯一的希望与支撑了吧。

酒过三巡,二胡声歇,赵五郎两眼迷醉的瘫在椅子上睡着了,这时一声锁芯转动声响起,一脸不爽的赵小雨放学回来了,小雨开门后一惊,随即把手伸向腰间,他手里一空才想起,自己的汉剑被一个多管闲事的给斩断了。

“你是谁?”

赵小雨当即做出防范姿势警戒,他越看这个人的身型越像白天遇到的那个事逼。

怎么着,还撵家来了?自己的老爹还躺在椅子上生死不知,这是要屠我满门?

内心脑补了一番的赵小雨越想越觉愤怒,以手为剑就要手刃自己的杀父仇人,赵小楼急忙接话:“你不知道我要来吗?”

“怎么着?你杀人之前还送名帖吗?”赵小雨此时脚下一蹬,人如离弦之箭冲向赵小楼,出手便是要命的招式。

“鹰袭一杀”

这招鹰袭一杀赵小楼白天刚刚领教过,他右手成刀装,就要上挑。

没办法,小雨的这招他只有撩刀一式可敌,以其他任意武技阻挡都必然身受重伤。

狼奔豕突之间,赵五郎迷糊的醒来:“他是赵小楼。”

赵五郎说完转又睡去,赵小雨则猛然一惊,人在空中的他强行收势摔在饭桌上,满桌剩饭被他摔得七零八碎。

“你是赵小楼?”

赵小雨惊叹,疑问句。

“不然呢?难不成我是潜入你家的杀手?”

赵小雨仍旧疑惑,这个人身型与白天遇到的事逼一模一样,虽说声音不同,但白天那个事逼明显伪装了嗓音,而且他应对鹰袭一杀的起手式很熟悉,与白天那记挑刀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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