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朱慈炲久久不能入睡,辗转难眠到了深睡方睡过去,为明日大宴做准备。
未来益王十岁生辰宴,早在八九天前就以传遍了四方,王府内外张灯结彩,一副喜庆洋洋的样子,所有人等皆各司其职,桌椅摆满了王府设宴之地,全城厨师们也被招到了王府中。
从前天开始,建昌城越发热闹,四处收到朱慈炲请贴的各路人员,相继到了建昌,等待宴会的到来。
建昌城中此刻尽显繁华,许多趁此机会的官员还为此四处送钱送礼,王府中也来了上百位名人,他们都是益王一脉的后代,朱慈炲三位王叔郡王两位郡主,都是他父亲一辈,至于一些远一点的,他们都是镇什么将军的,在远一点的益王一脉继承之位就更低了。
如果非要说益王一脉有多少人的话,那得有一百二十多人,非嫡承亲王之位者,逐辈降职。
朱慈炲叫这些人来,其实没安什么好心思,他有他的想法,这些人有钱,合起来朱慈炲给估了个总价值两百万两,以他们开荒的田亩与资产折合来算。
益王这一脉,非嫡子的田产规定是不能购买民田,想要田,只能是荒废的荒地进行开荒,开了就是你的,一个个虽没有夺民田亩,但也有几十万亩地,财富也是有的,都是大地主,朱慈炲想问他们借钱粮。
自己虽然还有三四百万两存银外加新得两百万银子,可这短短两月时间,他就花出去了五十万两的开支,而那支正在组建的七万人军队钱粮说是各府出资,可装备什么的都要钱,他要急速扩编壮大,钱粮用度装备投入也是要钱。
王府外加那两百万他现在有银两五百万两以上,慢慢紧着用,一笔钱都要算的明明白白,在从这些王叔亲戚身上榨个几十万两开发军事装备,朱慈炲觉得更好。
一大早,朱慈炲盛装洗漱,吃早点时,赵四海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关于火枪的消息。
:“赵伴伴,有何事”。
“王爷,您让我派去濠境的密探们回来了数人,还带着几个佛郞机人,一马车的货物”。
这下朱慈炲来了兴趣了,他在一个月前想到,建昌府比邻福建,离广东省也近,这个时间段按理来说应当是葡萄牙人以经定居在了那里做起了生意。
濠境则是未来的澳门,朱慈炲让密探去主要是为了跟他们商谈火枪交易,他知道在火器上,如今的外国人正在赶超了明朝,明亡之后全面超越,他是不懂火器历史,但他能通过密探去购买关于火器的书,不过对于火器研究,他也让人去两京挖了一些匠户,想来也快了。
朱慈炲问道:“濠境离我们不远,密探们又是骑马去的,来回十日足以,怎么会去这么久,是不是出现了变故,算了,不必追究,那些佛郞机人,跟货物在那,带本王去”。
赵四海道:“王爷,现在这些人正在王府后面的新军营里,为保密,奴以让学员们封锁了四周”。
朱慈炲穿着九章衮龙袍,就这么拉着赵四海向后府赶去。
“快快带本王去,本王要开几枪试试,来了终于来了”。
一队十人怪异的商队,从建昌南门而入,又向着北城而去,其中有五人长相怪异,守城丘八差点因此不让这些人进城,好在密探他们说是为王爷庆祝生辰找来的外国人,这才放了这队商人进城。
守城丘八松散,在密探给了五两银子,查都不查这些人的马车上装载货物,就给放了行。
益王府,后面新军营地,密探带着这车马车与五个洋人进入了这里,又有学员们手持长枪封锁营地。
朱慈炲在这队人马到来不过一会,就赶到了新军营地,入目的是五个金发碧眼的白人与他们那亮辆较为显眼的马车。
朱慈炲向那些人走去,边向赵四海道:“密探可懂佛郞机话,佛郞机人可听懂我朝汉语”。
赵四海道:“回王爷话,濠境佛郞机人长年奔走我朝沿海经商,又居濠境,且密探能带来必会讲我朝话,当懂得我朝汉语”。
“王爷驾到,这般围着成何体统,还不去训练”。
金发碧眼的白人在明朝沿海广东省较为常见,江西地处内地,则是没见过,也不怪这些学员们驻足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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