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所有该做的事,朱慈炲都做了,他吩咐之下,这场生辰宴才正式开席,无数热乎的菜更换了刚刚简单又以凉去的酒菜,真正好吃的才开始。

朱慈炲内心一笑:“真正开始的,从明天开始,本王还要整,更要建内阁”。

散场,那是不可能散的,这么多人一但回府,说不定就有人连夜让下面的人出城报信,虽然让这些人盖上了官印又盖手掌,但朱慈炲还是不放心。

宴中几县知县是独身一人来建昌城赴宴,可府城这些官员那个家中护卫没有几十上百人,单个建宁候建昌府就有两百护卫兵卒,守备更不用说了,要是走脱让他集结三千守备军,他这场鸿门宴就白办了。

怎么办,当然是如同其余诸府一般,先进行软禁办公。

王府之外有一府邸,前几日以被王府买下,而且也打扫好了,暂时先让他们安顿在那里,等夺了这些人的兵权,那时朱慈炲才会放心。

晚宴结束后,五百位兵卒保护,这些人住进了那座府邸,周边是来回走动的王府卫队。

宴会结束,明日之计在于带着官员们出城观看自己招来的贫家新军六万七,好让这些官员能彻底臣服为自己办事,今后他还要扩充十万大军。

建宁候爷最先离场,本要回府的他只能就近住进了朱慈炲安排的府邸客房,又有知府、守备假装醉意要回府整点事,可朱慈炲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住进王府之外的府邸。

道路封锁,卫队巡逻,入塌之府更甚之,一路卫队周密保护。

他们都明白,王爷在局势未稳定前,会软禁他们的,看来王爷他还要整些幺蛾子。

看着王府卫队这周密的保护,一只鸟都不让飞进飞出,看,天上又有一只鸟掉了下来,是被射杀的。

有些人本还想回府整点事,可现在全都没了这心思,整个新府全是当官的,你还能比鸟飞的更高,乌鸦都给你射下,房外两人把守,不寒而栗,逃的先给你一刀,就问你怕不怕。

王宴散去,王府书房朱慈炲于内,又有四将及赵四海。

朱慈炲道:“赵伴伴你来说下新军”。

赵四海道:“今日黄昏,六府新军以安排于城外要六处道,广信府一万三千卒、汀州一万二千卒,建宁府八千…………,各府兵卒不一,以按王爷吩咐,六处各分配一万一千,末来将在充入一千以全一万两千之数,另城外还有一千卒安置于外”。

从六府征招的六万七千人,他们的人数有多有少,为了平衡人数,朱慈炲将多的兵填充进少的军营,使六处军营在人数上保持一至,在征召各千人充入六处要道新军,达到每一军营有一万两千余人。

朱慈炲道:“一连长刘定副长王芳,二连长洪山副长陈启发你们都听到了,有营六处,今本王要在这六军中设立军情司,要你们每连出一排到一处,两个连队共六处六排成立六个军情司,而你们这些连长则成立总军情司,管理新六军军情司,城外那一千新卒就归你们总军情司统管”。

“总军情司统管军情司,军情司以训练宣传教导士卒,响银军器粮草押送,现今不用教士卒识字,一个月内狠狠拼命的给本王往死里操练,武器装备也会陆续打造装备,课目本王以写好,你们一会取走,今夜让各排下去接管训练事务,你等只负责训练宣传教导王爷好之职,没有本王令,谁都不能调动他们,配合好指挥使千总,伙食没你们训练时的那么好,但白米管死了吃,吃好方能训练…………”。

“明日早上开始先列队排练,午时前让他们集合南城外,先不用发放军器,也没有军器给他们,让他们分成六个方阵明日中午于南城外给本王站好阅兵……”

一阵细说,朱慈炲说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他也知道他们记不了这么多,但他们都同赵四海一样,拿着个小本本记着朱慈炲一句句话。

:“记不住记本子,本王说的话一定要记下,有空多翻看”。

:“来人,传守备三十位把总前来”。

亥时整即晚上21点整,王府书房别院外,陆续从新府来了三十位把总即百总管理百人,都是二十至三十岁间。

把总应传召来到书房别院,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难免有些不安,只道是王爷召见,也不见他们的上官千总与守备大人。

朱慈炲走出书房,见到了这些把总,十人一个小团体,分的很整齐,相当于一千总治下的一处,三个方面很整齐,好像三班站立着。

朱慈炲道:“诸位皆是能人,能于三十前而坐把总之职,可见诸位都有些能力,本王独处招见诸位而不召尔等上官,可知为何”。

静,没人回话。

但还是有一位把总站了出来,很有勇气道:“末将王壶关参见王爷,但有差遣末将必往之”。

“末将李衣、末将…………参见王爷,但有差遣末将必往之”。

人中有龙凤,一位小兵想在一群人中升到把总升迁可是难上加难,在进一步千总则要靠关系了。

王爷召见,以他们的地位本身就很难得,他们身上有什么,没钱没关系,上官千总们又不在,除了好事外他们想不出什么坏事还能降到他们把总身上。

有一位把总出声,就必然使全部把总投效,朱慈炲多看了眼带头的王壶关。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