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容白?”赫连昭登基一年有余,从未在朝中听过此人的名字,便是想也想不起来。
察觉到赫连昭的疑惑,穆凡当即便补充道:“陛下,这位巡抚当时治水时便年事已高,在从二品巡抚的位置上一待就是数年,当时太上皇一登基便识中了他的才智,提拔他成了参知政事,位同副宰相。”
听罢,赫连昭轻笑了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心情爽朗了许多。
“朕记得,如今的张相在三年前被人架空了宰相的权利,现在想想,可是这位严容白的手段?”
穆凡点点头,道:“奴才不知,但是这位严大人智谋过人,当初太上皇下令派他南下禹江治水也是看中这一点,而这位严大人也却是没有辜负太上皇的期望,的确是一位治水的能手,只是如今这位严大人已然不在朝中谋事了,所以陛下您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他去哪里了?”
见赫连昭来兴趣了,穆凡低着头,笑眯眯的恭敬道:“据说是这位严大人在治水后得了风湿,因为医治不及时,常年被病痛缠卧,早在陛下您登基半年前便主动辞去了官职,此时应该在王都的南郊处安生养老。”
“南郊?”赫连昭忽然站了起来,整个人一扫刚才的颓废失败感,脸上的笑容轻松了不少。
“既然是在南郊那就好办了,穆凡传朕旨意。”
眼见着那玉玺盖上了那明黄色的旨意上,一直低着头的穆凡那苍老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又扭曲的笑容,阴森森的,完全藏在了灯火背后的黑暗里。
长仙宫,画室
赫连云城端坐在画案前,放下了手中的笔,满意地看着眼前尚还未干透的画作,得意地朝站在自己对面的周愿轻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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