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分明就是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周处赶忙扯回正题，“啰嗦。你也别乱扯了，还是如实汇报你昨晚的行踪吧。”
杨慕挤了挤鼻子，昨晚的事情太多，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周处心里也有些眉目，催促道，“怎么啦？内容太丰富，不知从何说起了？”
杨慕嘿嘿一笑，又为自己找了些由头，“不要打乱我的思绪嘛，让我整理一下事情的发展经过，也让我组织一下语言吗？”
周处敲打着键盘，他反正有的就是时间，可以等着他慢慢的说，“洗耳恭听！”
杨慕左思右想，如果实话实说，还真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抖出来吧，“要不，还是你先说吧。”
周处翻看着电脑里庄重传回来的资料，由他开头也完全可以，还可以帮他整理一下思路，“可以。她叫陈昭，也是一名警校生，比你我还要小一岁，但是人家，已经是老革命喽。”
杨慕喜出望外，看来陈昭没有扯谎，“原来如此啊，那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呢。”
周处抬头瞄了他一眼，看懂了杨慕的微表情，这个人啊，绝对有问题，“她还说什么了？”
杨慕重复道，“她说她曾经是警察啊。”
周处已经彻底看穿了，看来可以联合杨羡一起对他严刑拷打了，“不错，她倒是坦诚，还有吗？”
杨慕仔细想了想，跳过了不可言说的情节，“她说，毕业前她就被安排去执行任务了，而且任务完成的相当出色。”
周处点了点头，这个陈昭倒是说的直接，“还有其他吗？她有没有说，她为什么不做警察了？”
这个杨慕的确问过，陈昭也回答的干脆，他只需要重复一遍就可以了，“工资太少，赚的钱不够花呗。”
周处沉默了，眼里莫名泛出了泪花。
杨慕觉得蹊跷，他打开脑洞，涌现了千奇百怪的想法，挑选了最荒唐的那一种，连忙问道，“你怎么啦，难道她是你的老相好啊？”
周处翻着白眼，撤回了眼泪，“你不记得了？”
杨慕有些懵圈了，他对这个女人，丝毫没有印象啊，“我认识她嘛？”
周处提醒道，“她是那年网络竞赛的第三名啊，庄哥昨天告诉我，这个陈昭，才是他最理想的人选。”
杨慕彻底懵圈了，“等等啊，我已经捋不清楚了。”
周处摸了摸泛酸的鼻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执行任务三个月，完美的破获一起电信诈骗案。可是之后，他们一家四口人，就只剩她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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