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呀啃,啃呀啃,啃到夜幕降临,啃的牙根生疼,腮帮子发酸,叶子蓝终于啃不动了。

此时的叶子蓝凌乱的发丝被汗液粘在脸上,嘴唇干裂破皮,舌头还肿了起来。

树皮似乎是,有毒?

好在成果还是有的,她在趴着的横干上啃出了双手把握的位置,啃出了巴掌大的屁股坐的位置。

坐起来后,在有两人合包粗细的主干上竖着啃了两小块,一块给后脑勺,一块给脊梁骨。

然后又一左一右啃了两块扶手的地方。

叶子蓝嘶嘶哈哈的吐着舌头,从背包里取出今天在路边摊买的一条麻绳。

她原本是准备回去用来做手工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麻绳没办法绑到主干上,树太粗她够不着,只能绑到屁股底下的横干上。

对折绑好,另一头牢牢地绑在在自己身上,她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小半天的时间她简直像是在走钢丝,胆战心惊的生怕掉下去。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树皮毒素发作了,叶子蓝就这么坐在巴掌大小没有树皮的地方,靠着树干,绑着绳子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叶子蓝是被树叶反射的光线晃眼晃醒的。

穿越了又如何,照样别想睡懒觉。

人生。

清晨的阳光明亮又温暖,照的人心里亮堂堂的

前提是没有那么多翠绿如翡翠,光亮如小镜子一样会反光的一树树叶。

叶子蓝痛苦的用手捂住眼睛,默默等待刺眼的光线转移或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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