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脑海里划过刚才阮茹雪被雷劈过的模样,之前好不容易压制的笑此刻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无奈阮封在场,想笑又不敢放肆地大笑出声,只得苦苦憋住,虽然极力压制,脸上还是露出几分笑意来。
阮封瞧见阮昭凌强忍憋笑的样子,方才略微显出慈爱的面容顿时收敛,脸严肃地紧紧绷着,大厅瞬间陷入沉静,气氛好不诡异。
然而,阮昭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注意周围的环境以及阮封对他露出的稍稍不满。
阮封冷哼一声,“阮昭凌!”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声音不怒自威,一股威压自然而然射向阮昭凌,压得阮昭凌有些不舒服。
阮封心里责怪阮昭凌不懂事,雪儿是她的妹妹,雪儿突遇不幸,她作为姐姐本该好好安慰,劝雪儿放宽心。可是据刚才秋瑶的描述,她不但不关心反而幸灾乐祸,现在在他面前她居然还敢笑,真真是太不懂事了!
阮昭凌的思绪被强行来了回来,心中顿生不满。
喊什么喊,还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喊魂的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嗓门大吗?嗓门大很了不起吗?
她捂着自己差点被震聋的耳朵,强烈的不满溢于言表,视着微怒的阮封,不耐烦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阮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这个长女,这若是换做从前,长女根本不敢这么跟他说话,难不成是得了失心疯了!
阮昭凌将他的震惊尽收眼底,冷笑连连,就他这样也还配当爹?笑话!
“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她肚子还饿着,忙着将自己喂饱呢,挨饿的滋味可不好,她也不想受,就是天王老子都别想打扰她吃饭!
一旁的徐氏最是会见风使舵,眼见阮封被阮昭凌气得够呛,处于盛怒地境,她当即站了出来,脸上伪装起慈爱与怒其不争,语重心长道:
“昭凌,这是你爹,你这么能这么跟你爹说话呢,说轻了是跟你爹顶嘴,说重了便是不敬,不孝啊。”
那语气,就好像她是阮昭凌亲娘似的。
阮封的脸色随着徐氏的话越变越黑,徐氏见此成效心下暗喜,这个给阮昭凌抹黑的绝佳好机会她怎么会放过呢。
那个贱人虽然死了,却留了个野种,偏偏阮昭凌跟那贱人长得何其相似,每每看到阮昭凌她都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想起她曾今的屈辱来,越想她就越恨不得亲手掐死阮昭凌,以好除去心头大患。
阮昭凌被徐氏的演技深深折服,差点当众为其鼓掌叫好,然后赞叹一声:好演技。
如此精湛的演技放在现代,影后是分分钟钟的事,奥斯卡金像奖亦是信手拈来啊!
不孝的罪名传出去,定是如老鼠上街,人人喊打人人唾弃,脊梁骨都要被戳断,想给她乱扣锅,再练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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