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怎么也是个经常锻炼的人,都经不住这玻璃的抗压能力。

童言惜在想,也许真的是关心则乱,才会忘了,车玻璃是要从四边角攻的。

可是此时的她,嘴巴被胶布封住,任凭她怎么挤眉弄眼提示,在傅斯年眼里都是她焦急心疼他的反应。

臂弯因为连环撞击的原因渗出了血,此时的玻璃也接近碎裂,傅斯年想,再坚持几下,他就能救出童言惜了。

可是手臂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他已经不能再坚持下去了,但希望就在眼前,他不能放弃。

傅斯年向后退了几步,准备缓冲助力,来个致命一击,即使拼上自己的一条胳膊,他也要将童言惜解救出来。

助跑的姿势已经就位,却在起脚的那刻被人一把推开。

来人手拿灭火器,大步流星地向童言惜走去。

童言惜见状,知道他的用意,身体主动往后缩了缩。

男人在车前两三步距离停下,避免玻璃碎片砸伤童言惜,只用了自己半成力气,将灭火器底盘对准窗口。

玻璃瞬间爆碎。

傅斯年看着眼前这一幕帅气的场面,觉得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是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车门被打开,童言惜被救了出来,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此时不是应该在去往边境的路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错,那位灭火器救援选手就是顾臻,原来他在童言惜离开后,因为不舍又回头准备目送了她一段,就因为这一回首,喵见了几个行踪鬼鬼祟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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