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傅斯年怒气冲冲的关上了电视机。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又不高兴了,莫不是更年期?

童言惜在心里想到,但也不敢问。

“那个女人,你不要跟她接近。”

傅斯年冷冷的放下这句话。

年依吗?童言惜在心里问道,她跟傅斯年有什么关系?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傅斯年?年依?

再回想了一下刚才那女人的面貌与年纪,确实蛮符合她的猜想的,但不会这么巧吧?

她虽与傅斯年结婚一年,对他的了解却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父亲已故,母不祥,二人婚礼也都是傅老太一手操办的,说来她确实从来也没见过她这个名义上的婆婆。

童言惜是个好奇宝宝,但她也知道傅斯年根本不会跟她说这些,只能按捺住好奇心,毕竟豪门的故事大多千篇一律,就好比她的父亲。

傅斯年在医院躺了两天就坐不住了,嚷嚷着要回家,童言惜担心他的身体,毕竟这次是为了她受的伤,可也止不住傅斯年的坚持,只能再三向医生确认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无碍,才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回到家傅斯年就奔向了他的浴房,果然是因为洁癖忍不下去了。

可一想到他身上还缠着绷带,童言惜突感不妙,正打算放下行李就溜走,却不想听到那恶魔般的呼叫,“言言”

童言惜想装做不在,轻手轻脚继续逃离。

“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再不进来,是打算我现在这样子出去吗?”

那自然是不行的,童言惜在心里否决,万一他没穿衣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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