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丑,那是因为一副素描画。
这样的比赛,童言惜居然交了一副素描画,这是傅斯年都未曾想到的。
但出其不意正是她的常态。
虽说此次评画不分类型,可交了这么张答卷,评委们脸色不免有些难堪,有的甚至张口就说。
“这太不尊重比赛了。”
“怎么这种水平也能参加比赛?”
底下的选手也是议论纷纷,倒是年依跟章子丘什么话都没说,好像看出了什么。
“你怎么看,章老。”年依问道。
章子丘没有回答她的话,可眼角隐藏的笑意却被年依捕捉的一干二净。
“听说这个小姑娘是你徒弟,果然名师出高徒。”
年依称赞道。
从童言惜一进场,年依就注意到她了,当然也包括她旁边的那个人。
“哦,怎么说?”
对于年依,章子丘并不是很熟,但看得出来,她也是个外行人。
可就是这个外行人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慧眼独具!
“这小姑娘画功技巧我是看不出来,可她画中的深意,我还是能领悟到的,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境,难得。”
章子丘微笑的替年依解说,“确实,她画的不算好,可贵在画出了精髓。”
“这是一副蜕变,而画的本身便是她自己。”
童言惜画的是一副正在破茧的蝴蝶。
前两天章子丘刚训斥了她,还怕她万一心理承受不了打击,发挥失常了怎么办,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它正在一点点的蜕掉它身上的皮,虽然过程痛苦,可不经历磨难,怎能遇见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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