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怎么就没人出来替她说句话呢

就当这事,县太老爷想要草草结案时,大堂又来了一位风云人物,那就是王家京城首富王衍的儿子王玥,他这名字还是金山寺的住持取得呢,说是怕这孩子长大生在金钱中,少了雅气,便取独字,玥,神珠。

他三五成群,左拥右抱的吊儿郎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对着坐着的几位行礼后,笑道:“不好意思,本公子来迟了这本是王家的家事,却给县老爷还有世子殿下、上官公子带来困扰,多有得罪呀”

他语气轻佻,玩世不恭,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贪玩享乐的大少爷,年少轻狂,惹过不少混事,都让王家花钱压了下去。

地上的几个壮汉见自家老大了,纷纷激动道:“老大,你也来了,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呀是呀,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他随人搬来一个椅子就坐下来了,县太爷也未说什么。他一坐下就翘起了二郎腿,兴致勃勃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未谋面的姑娘,听说是世子府的人,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在自己的地盘被姑娘被搅和了,这人就是好奇心中,亲自来看看是个什么本领的姑娘。

县太爷提声道:“此事已经查明,赵二等人以多欺少,动用武力,收押三日,曾巩、陈阿茱二人,故意挑事,捏造事实,污蔑他人,罪加一等,收监十日。”

话一说完,曾巩深感到不公道:“大人,此事与这位这姑娘无关,要罚就罚草民一个人吧。”

却被陈阿茱教训道:“我们又没有错,为什么要罚,明明是百香楼的贼人出老千,不讲诚信,一帮癞皮狗!!”

陈阿茱激动道,还站起身来,她才不跪,她又没有错!

上官玄羽直接给了县太爷一个眼神,让他看着办,不然得罪翊王府,吃不了兜着走。

“大胆民女竟然”

昭和世子轻轻咳了一声道:“阿茱,不得无礼!”

她才不听他的,反正他也不信任她,她就要行的正。

“好啊,大胆刁民,今日本官就要好好收拾你!来人给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就当有人上前来抓住她时,坐在位子上的王玥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看了一出好戏,他摇摇折扇,道:“这位姑娘正直勇敢,目光普惠,本公子相信她说的。”

什么?第一个感到匪夷所思的就是跪在地上的百香楼的壮汉们,他们是百香楼的人,百香楼是王家家产,他们老大是不是话说反了,不然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大人,本公子这里还有一件物证。”说着,他从袖口里掏出半颗骰子,已经炸了裂痕,好在点数清楚。

骰子,赵二等人一惊一乍看着他们老大,这骰子不是已经被毁了么,怎么可能会被人捡到,还是自家人

果然,这个破裂骰子上有两面五的点数,这显然是在使诈骗人钱财。

证物被呈了上去,邹大人现在不仅眉头紧皱,就连身后的制衣都被汗水打湿了,今日这里的人一个也得罪不起,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有乌纱帽戴。

“既然如此,此事本官重新定夺,参考王公子意见,真相也水落石出了。”

“赵二等人罪加一等,坑蒙拐骗,收监十年,而陈阿茱和曾巩虽然行事鲁莽,但是也是出于好心,不过,给外人带来恐慌,引起事故,还是要拘守三日。”

曾巩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大声:“多谢县太老爷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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