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易无言的承受着突然起来的宠爱,一个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似乎重了。”洛时易自言自语道。

“你才胖了,男生是不能说女孩子胖的,多胖都不能...不能说。”周轻可指着洛时易的鼻子斥责道。

洛时易微微皱眉,哪里来的说法,他怎么没有听过?

洛时易把周轻可放到床上,周轻可立即蹬掉鞋子,靠着墙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洛时易一愣,这到底是醉还是没醉,没醉,可这满眼的水汽和没头没尾的话语又是什么,醉了,可又这么灵活的样子,还能答上自己的话。

“你邀我吃饭不就是想和我待在一起吗,灌我酒不就是为了睡我吗,现在我都在床上了你却刹车了,你什么意思啊。”周轻可皱着眉头大吼。

洛时易惊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是什么话,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怎么会有这么不耻的做法,怎么会......被她看穿了。

“轻可,这是哪里你可知道?”洛时易脱掉鞋袜坐上床。

“你家。”周轻可看了看四周,一堆的书卷,肯定不是她家。

“你醉了,我这样,是趁人之危吗?”洛时易把周轻可的额前的发挽到耳后。

“是。”周轻可回答。

洛时易垂眼,“那是什么?”

“什么?”周轻可一脸疑惑。

洛时易摩挲着周轻可的脖子,那红痕,很熟悉,他脖子上也曾有过。

“谁弄的。”洛时易带着些许怒气。

周轻可还是不明白,“什么谁弄的。”

“脖子上的红痕,谁弄的。”洛时易冷声问。

“君子浅吧。”红痕?草莓?那应该的君子浅吧,今天下午在溪边弄的。

君子浅,君子浅,又是君子浅,洛时易咬牙切齿的忍着怒气。

“我要在他嫁给你之前嫁给你。”洛时易说完便后悔了,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冷静了,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意气用事了。

周轻可笑笑,没心没肺的说:“好啊,你和君子浅,一起进门。”

“我不要你娶他。”洛时易抓着周轻可的手腕生气的说道。

周轻可哼了一声:“疼。”

洛时易松了力道,冷静,淡定,洛时易,她喝醉了,说得话做不得数。

一个翻身,洛时易把周轻可压在身下,他这段时日算是摸透了周轻可对于情爱的喜好,她喜欢被动,即使他从小所懂的是大周男子是被动方,但为了周轻可,他可以做大周第一个主动的男子,就像大周第一位男丞相般。

“我要成为你第一个男人。”这是洛时易这辈子说的最霸气的话了,说完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如果有人看见,就会发现他们大周的相爷脸红得可以滴血。

周轻可眨巴着大眼睛,诚恳的回答:“不行,我们要成亲才能做那些事。”

洛时易眼神一顿,而后恢复清明,“我现在就要。”

“不行,不要,救命啊,非礼啊...强奸...唔......唔......”周轻可哭号着。

洛时易赶紧捂住周轻可的嘴,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就真的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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