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哑然失声,她看着君少爵浑身气息突变,满目血腥暴戾之气,她好像差点忘记了他是君少爵。

男人大手扼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整个人散发着冰冷恐怖的气息,很冷很冷,堪比万年寒潭。

“盛知夏,你敢骂我,谁给你的胆子?”

盛知夏呼吸急促,男人的力气很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她的目光不由扫到那碗凉透的面条。

她想,她今天就不该给这个男人做饭,一如以往,她每次的真情都被人践踏,所以,要那玩意,有什么用呢?

君少爵看着女人眼底越来越灰暗的光,她也不再挣扎,她在这一刻像一个布娃娃般,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他眼底有丝复杂,分不清是怎样的情绪,手一松,而盛知夏却是应声倒地。

盛知夏在心底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为什么她一遇见君少爵就老是倒霉呢?

穿个平底,都能因为站不稳往后载去,君少爵看见盛知夏堪堪往往后倒去,伸手拉盛知夏的动作有些急,却还是没能来得及。

一阵天旋地转,盛知夏只觉得自己后脑勺一疼,她还听见了张妈和管家陈伯的声音,迷迷糊糊不是很真切。

“少爷,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你怎么可以动手呢?”

张妈脸色大变,赶忙扶住盛知夏的身体。

君少爵却是一言不发,他呆愣在原地。

“少爷,快点把太太保护房间啊。”

陈伯也开口了,声音有些急切。

君少爵这才回过神来,她将有些晕呼的盛知夏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陈伯,打电话叫夜白过来。”

他的声音很冷,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盛知夏眼前有些发黑。

她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是属于君少爵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他的怀抱坚实又炙热,可是却让盛知夏有些发凉。

夜白被君少爵一个电话从被窝里喊了起来,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景园。

“怎么回事?”

夜白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他有些着急。

张妈脸色焦急,看见夜白来了,一边拉着夜白上楼一边回答。

“唉,还不是太太和少爷,两个人居然打起来了。”

站在门口的君少爵“…………”,他很想说他是冤枉的。

夜白惊讶的看了一眼君少爵,神色有些不可思议,惹得君少爵凉凉的睨了他一眼。

“赶紧去治!要是让她留下一点疤,我拆了你的医院。”

夜白嘴角抽了抽,行,你是大爷,他得罪不起。

看见盛知夏后脑勺的伤口时夜白真是无语了,就这么一点小伤,至于叫他来吗?

买点止血镇痛的药就可以了,只是磕破了一点而且,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伤口不要沾水,还好,没什么大事,这个药你一天涂个三次,过两天就好了。”

君少爵站在门口,脸色很黑“就这样?”

夜白悄咪咪的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药全部放到桌子上“不然呢?放心,只是小伤而已,你都动手打人家了,多痛两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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