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吃的有点撑,好久没有吃过那么撑了,以至于他爬到床上坐在彩菊的身边,是斜着靠着墙上的。
爹和大伯两个人或许很久不聊了,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说起他们小时候那会调皮捣蛋的事情,什么掏鸟窝,掏田鼠窝,这倒是引起了阿宝的兴趣。
阿宝凑到爹傍边,张大眼睛好奇的说“爹,那现在能去抓田鼠吗?”
根生哈哈的搂着阿宝说“现在的田鼠都瘦了,田鼠要到秋天快入冬的时候去抓才好,那个时候的田鼠呀,为了过冬,吃的胖胖的,那样的田鼠才好吃。”
阿宝从来没吃过田鼠,而且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吃田鼠,只是想抓着玩,就像冬天的时候和村里的小伙伴抓麻雀一样,阿宝的原意也是为了抓回来给妹妹玩几天,然后就给放掉的。
听到这里阿宝不开心的说:“啊,原来爹是拿来吃的呀,那我不去抓了,我以为能抓回来给妹妹套个绳子溜着玩的呢。”
根生一听笑的更厉害,而且不止是他,一帮的大伯也是哈哈大笑,以至于端着杯子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根生一边大笑一边一把阿宝拉过来,把他的小脑袋卡在自己的臂弯里,大笑着说“我的傻儿子呀!我还第一次听说有人想把田鼠当狗来溜达的,哈哈!”
一旁的丫丫看到爹像是勒着哥哥的脖子,而阿宝又在哪里象征性的挣扎,以为爹欺负哥哥,突然爬过去哭着对根生说“不要,欺负,哥哥!”
说着用小手开始掰着根生的胳膊,哭个不停,这一幕让根生突然有点傻眼,有点不知所措,手下意识的送开了,但是有点特别不自然的看着丫丫,竟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阿宝也被妹妹的举动给吓着了,赶紧一下子抽身出来,抱着哭着的妹妹说“丫丫不哭哈,爹和哥哥闹着玩呢!咋了,把你吓着了?”
而彩菊这个时候正好进来擦桌子,看到这一幕,也是有点慌,紧张的过去抱着丫丫说“刚还好好的,这是咋了?丫丫?你哥欺负你了?”
丫丫顿时更委屈了,一把扑到妈妈怀里,指着根生,抽泣的说“爹!呜呜!爹!欺负哥哥,拿,呜呜,拿胳膊卡着哥,哥哥的头!呜呜!”
根生赶紧解释说道“和儿子闹着玩呢!结果把丫头吓坏了!”说着用手挠着头皮,尴尬的笑着看着彩菊。
而彩菊则看向阿宝,阿宝使劲点头说“嗯,和爹闹着玩呢,不知道咋地,妹妹就哭了。”
说道这里丫丫哭的更厉害了,转头扑到妈妈肩膀上又开始哭了起来,彩菊感觉使劲安慰女儿,过了好一会,孩子才好一点。
大伯宝生这时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两个孩子,每天好的很,特别是阿宝,平常每天给妹妹做饭吃,还给她洗脚,陪她玩。估计丫丫以为哥哥受伤,心里担心,所以才哭的那么使劲。”
大伯的话不无道理,而且还道出某些问题,就是在丫丫这个孩子的眼里,哥哥的重要性远远要大于父母的重要性。
虽然是个小插曲,但是也打消了根生和宝生两个人聊天的兴致,宝生和根生打了一个招呼,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去睡了。
正好彩菊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让他一家人早点休息。
晚上的时候,彩菊和根生两个人难得相聚,当然睡一个屋子,让阿宝带着妹妹睡一个屋子。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