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下意识地往后躲,他抓住她的肩膀,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上一次迫不及待地撕咬,仿佛要将她吞下去般的疯狂不顾一切。
他的动作很极尽温柔,火光在他眼中跳动,如海风吹拂下起伏的波涛间破碎的流光。
气息的交缠让她感到陌生而奇妙,让她忍不住想笑。
原来被人咬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她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掌不自觉用力,微微发白。
“咚——”
一声巨响惊得宋越北浑身都是一颤,他回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刚得了消息急匆匆赶来的敬冲看着坐在榻上的玉鸦仿佛看到木板一下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激动的说道:“相爷,今天都是我们的失职。您别生气,我这就把她拉走!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这辈子她再也不能进入双苑!”
那一顿板子刚挨过没几天很是好好长了一番记性的敬云捂着腰绝望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天天守着双苑的两道小门怎么还能把这么大个人放进来。
他痛哭流涕,万分委屈,“相爷,这一次真不是我们有意放进来的。”
敬密将袖子往上撸了撸,摆出一副抓鸡的架势扑上来就要抓人,“这女人胆大包天,相爷您放心,过了今晚。我们保证她绝对不会再来碍您的眼!”
玉鸦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本能的往宋越北身上一扑,伸出双臂缠住了宋越北的脖子。
她如临大敌的盯着靠近的敬密,腕间的薄刃蓄势待发。
她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难道她暴露了?
不管别的,先将宋越北抓在手里,她不信他们还敢怎么样。
见着她居然往宋越北身上扑,三人瞳仁紧缩,一时只觉世界都充满了绝望。
敬云瞬间如丧考妣,哭的撕心裂肺,那样子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美人抱住了宋越北,而是自己的灵堂和骨灰。
其他二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不但没有看住这姑娘没有通传就闯了进来,这姑娘还敢这样纠缠他们相爷……
她有没有事,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绝对会有事。
上一次梨襄无通传进来也只是说了几句话,便惹得相爷打了他们三十杖长记性。
这一次怕不是要打死他们。
宋越北察觉到身上人的紧绷,她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格外用力。
大概是让这么一吓,怕得狠了。
平素看着胆子有多大,到底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儿。
他将人抱在怀里,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盈盈的落着火光,一张妍丽妖媚的脸分外惹人怜惜。
他心口软了下去,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望向其他人,“她是我带进来的,你们不用再多说。”
玉鸦被他按在怀里有些迷惑。
这些他的下属来抓她难道不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她想做什么?
这年头连肉票都这么热情吗?
敬冲敏锐的察觉到似乎情况与他想象的有点出入,敬密没有听清,仍咬牙切齿地伸出手要去抓玉鸦,“你这不长眼的东西,连双苑都敢闯。还敢这样纠缠相爷,怕是不要命了。”
宋越北抓住了敬密伸来的那只手,抬起头看向三人,眼底压着不耐,“她不是擅闯,出去。”
敬云呆呆开口,“可相爷这里不是不能有女人,我们要抓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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