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权家也出现了两位稀有之客。
今日宋广允有事请假,权仲森独自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被仆人叫了下去。
正厅里,和气的交谈声频频入耳,而权仲森却眉头紧锁,深邃的眸中覆着戾气。
“仲森,快过来。”林若虹笑着对他招招手,“你朋友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张姨,晚上记得多准备些菜。”
一旁的张姨应下了。
柏依研褪去了所有的高傲,一副乖顺的模样:“阿姨,这实在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林若虹似乎很喜欢她,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我之前就一直有见到,只是没能有机会和你好好接触,长得真的是漂亮啊,还听话……”
“阿姨,你过奖了。”她害羞地低下了头。
一旁的沈经默默冷笑。
这位阿姨怕是平时从来不看娱乐新闻吧,但凡百度搜一搜,就能知道她有多少黑料。
“妈。”权仲森尽量缓和了自己的脸色,沉声道,“我和我朋友先聊几句。”
“呃,行啊。”林若虹愣了愣,含笑道,“你们年轻人先聊着,晚饭记得留下来一起吃啊。”
他们寒暄了一阵后,便跟着权仲森到了他的房间。
权仲森关上房门,回过头,俊逸的面容上已是散不尽的阴霾:“你们这个点过来做什么?”
往常他们都是凌晨来,那会他爸妈已经睡了,到了第二天也不会过问他的行踪。
在林若虹和权诉眼里,他们三人恐怕就是聚会上点头之交罢了。
此时,沈经随意地在他吧台旁坐下,好像在自己家一般随性。
“我已经彻底自由了,从今以后,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沈经取过三个高脚杯,分别倒上了香槟,“怎么?不来庆祝一下?”
柏依研优雅地取过其中一个杯子,嘴角勾起了笑:“恭喜啊,沈少,从此不用担心外人揣测,也不会受着婚姻的束缚了。”她和他碰了一下杯,“听说你最常带回家的,是那个大学生对吧?”
“那个?”沈经轻蔑一笑,“玩玩罢了。”
“哦?”柏依研好奇地问道,“那你对谁会认真?”
这一次,沈经没回答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澄黄的酒液沾染了几滴俯于杯壁上,他在倒影中,看见了权仲森投来了阴郁目光。
半响后,他向权仲森唤道:“怎么了?不过来和我干一杯吗?”
权仲森缓步走向他,端起桌上那孤零零的酒杯后,下一秒,便将所有的香槟都倒进了他的杯中。
“你知道的。”他声音低沉沙哑,“我再也不喝香槟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杯子重重置在桌上的响声,打破了静谧的氛围。
“仲森。”刚才还心情愉悦的柏依研,在这一秒瞬间绷着个脸,“她都死了多久了?你怎么还忘不掉她?!”
权仲森漠然地睇了她一眼,并未出声。
气氛莫名地降到了尴尬的点。
“行了,都说是庆祝了,提那晦气的事干什么?”沈经轻笑一声,算是打了个圆场。
权仲森在沈经身旁坐下,淡然问道:“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独孤寒夜……她偷偷掌握了很多沈家的把柄,和我爸谈拢后捞了一笔就走人了。”沈经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厌恶,“这女人心机重得很,还好离了。”
柏依研又好奇了起来:“她捞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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