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俊这般,柴进被风一吹,酒也散了大半,当即问道:“兄弟何出此言呐?你若是来投,小可必定扫榻相迎!”
李俊抬起头,看着柴进道:“哥哥……”
柴进这才反应过来,定自己刚才开玩笑开的有点大,李俊以为自己戏弄与他,当即拉着李俊的道:“兄弟,你可知那山东济州呀?”
见李俊点点头,柴进继续说道:“山东济州有一座湖泊,地名梁山泊,方圆八百馀里,间是宛子城,蓼儿洼,能藏十万大军。我欲做一番大事,兄弟若来,你便是我第一水军头领!”
李俊如坠梦里,他原来是扬子江撑船的艄公,与其说和童威童猛做贩卖私盐的生意,还不如说人一起给别人打短工。这几人并没有多大的家业,只是得个温饱罢了,今番见了柴进这般折节下交之人,哪里还会犹豫,当即下拜道:“小弟出身卑贱,哥哥若是不弃,小弟愿给哥哥牵马坠蹬!”
柴进大喜过望,两人进到房间,柴进倒上茶水,两人就如何发展水军以及江湖闲话说了半宿。柴进连翻赶路,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李俊这才欲告辞,柴进又留下了他,两人同塌而眠。
第二日,因为张顺老娘却还是生着病,暂时不易出发,柴进便给张顺留下了足够的金银。李俊童威童猛等人没有家眷,只收拾了些细软便随着柴进出发。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再起风波,只是快到汴梁城,约莫还有十余里的时候,柴进却拦住众人,对着鲁智深道:“智深贤弟前翻在野猪林救了林教头,那董超薛霸害不得林冲,回去后必定禀告高俅。我怕那高俅盛怒之下连累兄弟,不妨让人先去城看看,若是没有搜捕书,我们再入城。”
柴进记得原著便是如此,因此才出此言。
李助主动请缨,他是个常年在京之人,对于京城十分熟悉,当即单人匹马前往城而去。
众人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歇息。
不过半个时辰左右,李助里拿着一个画像回来,他对着众人拱了一,这才道:“哥哥果然料事如神,这城门口已经贴上了大师的画像,大师此番却是不宜进城了。”
柴进点了点头,对着众人道:“众兄弟,此番是为了取林教头的家眷,人宜少不宜多,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和李先生还有安神医去去便来。”
众人连忙称诺,心对于柴进料事如神都极为钦佩。
柴进带着两人先去了柴进安置的那个小厮处,带上此人直奔张教头的府上,却是轻车熟路了。那丫鬟被叫开门后,见到是柴进,便连忙迎了进来。
柴进也不作假,直接带着安道全见过张教头后,直接去给林娘子治病。
安道全在房呆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后才出来,对着柴进和张教头道:“哥哥,林娘子的病情不容乐观,若是去千里之外的沧州倒也无妨,只是还得我亲自照料,不然大喜大悲之下容易出事。”
柴进点了点头,他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让安神医去沧州,当下哪有不允的道理,张教头也是个利索的人,当即便收拾行囊,他的房子直接贱卖给了一户邻居,遣散了家人,只带了一些细软,衣物,就要和柴进出发。 见李俊这般,柴进被风一吹,酒也散了大半,当即问道:“兄弟何出此言呐?你若是来投,小可必定扫榻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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