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川最近颇不太平,先是劫了一个官人,火眼狻猊邓飞敬此人年长,将自己的寨主之位让给了铁面孔目裴宣。

好不容易在裴宣的带领下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山下又来了个道人,这道人武艺实在高强,山寨上面的个头领都不是这道人的对。

偏偏这老道还经常来山下叫阵,打又打不过,不打太丢人,这可让人如何是好。

“寨主……那道人又来了。”

邓飞眉头紧锁,这山上好歹两百人,被一个人这样叫喊是何道理?

邓飞站起来对着不言语的裴宣道:“哥哥,不如我们一起杀出去,教训教训这贼鸟人,不然被一个人堵着挑衅,我饮马川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裴宣也憋屈的很,他这人最是刚正,但是身上背负着饮马川百人的性命,不敢斗狠,思忖良久道:“兄弟,不如你我加上孟康,咱们个一起上,跟这厮斗一斗。若能赢,咱们也不伤他性命。若他赢了,就随他去吧,要杀要剐,听天由命吧。”

孟康也站起来,道:“哥哥,小弟正有此意!”

人计定,各自取了兵器,上了马,飞奔出来。

李助一见,心一喜,单凭口舌难以让这人心悦诚服,如今人俱出,只待自己擒了人,再将情况说明,必能让其归顺梁山。

但见裴宣持双剑,邓飞挥舞流星锤,孟康怀抱朴刀。

裴宣朝李助喊道:“兀那道人,我饮马川不过劫了你一次,缘何这般咄咄逼人?”

李助哈哈一笑,道:“正因为我觉得你人是可用之才,这才如此。”

邓飞是个急性子,不耐烦听李助言语,拍马直接要与李助厮杀,裴宣孟康两人恐邓飞有失,不敢让他一个人上前挑战,急忙也跟了上来。

裴宣一边冲,一边道:“道人,非是我等以多欺少,只怪你欺人太甚。”

李助摆摆,道:“无碍,只管来便是。”

说着,李助轻夹马腹,慢悠悠的迎了上去。

邓飞见此景,愈发恼怒,扔出流星锤,直取李助胸口。

李助大笑一声:“来得好!”

掌金剑挽了个花,好似朵朵金莲。不急不忙的侧了侧身,将邓飞的流星锤躲了过去,又一剑又急又快的刺向邓飞的腕。

邓飞来不及收回来流星锤,眼漏出一股绝望,心道:恐怕我这就没了罢。

裴宣孟康看得真切,但是李助的剑太快了,快到难以想象,裴宣孟康两个人拍马也赶不上呀。

正当邓飞绝望的时候,上的剧痛没有传来,原来李助途变招,将砍改成了拍,没有取下邓飞的。

但是邓飞上吃力,流星锤也控制不住,脱而出。这流星锤本是邓飞准备收回的,顺着力道,直冲冲的朝着邓飞脸面而去。

李助叹了口气,他的剑本不是刚硬之物,如何能挡得住?

却见李助弃了金剑,一个纵身,从马上飞奔出去,猿臂舒展,直接抓住了流星锤,险之又险的救了邓飞一命。 饮马川最近颇不太平,先是劫了一个官人,火眼狻猊邓飞敬此人年长,将自己的寨主之位让给了铁面孔目裴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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