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桢桢眼巴巴地等着他回答,最终男人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卖萌可耻。”

“哈?”

薄言起身,整了整衣袖,“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下去处理刚才的事情。”

他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听说汪老爷子那边有动静就赶了过去,然后立马带着白桢桢来了休息室,外面的事情如何他还不清楚。

眼神闪过一丝凌厉,敢在薄家的医院闹事,胆子不小。

“薄医生,”看他要离开,白桢桢眼疾手快地趴住他的衣摆,动作大胆中又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奶声奶气道,“我还没吃午饭呢。”

薄言一愣,视线落在她扯住自己衣摆的手指上,没有抚开。

“那你等等,我让人给你送上来。”

“好的!”听他这么说,白桢桢果断松开了手,重新靠回沙发上,甚至还掏出了手机玩。

过河拆桥的典型。

薄言一时语塞,小幅度扯了扯嘴角,然后大步迈了出去。

霁月风光的男人在关上门后,身上渐渐被冷气所包裹,径直下楼到了付景的办公室。

薄爷爷刚体检完,在里面休息聊天。

见他出现在门口,两道视线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汪老爷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他随口问道。

“医生去检查了,没什么大碍,”付景翘着二郎腿,“这件事跟汪家二房的人脱不了干系,除此之外背后还有推波助澜的人。”

“我猜对方应该是想挑起薄家和汪家的矛盾,所以才会选择在医院下手,而且是在中午这个容易松懈的时间段。”

薄言冷笑了一声,“就算真出了事,汪家只怕也不敢找我要交代。”

他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提供保护。

“爷爷的体检报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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