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雨申沉默了片刻，不咸不淡地说到，“她倒是勤快。”
助理揣摩不准他的意思，只是垂手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指令。
“再查查吧，”他调整了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要知道她们有没有碰面。”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事关重大，还是打探清楚比较好。
“是，我这就去。”
助理领着任务出去了，纪雨申视线落在监控屏幕上发呆，良久后，抬手摁了摁酸胀的眉心，起身回书房。
薄言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几天到处给他制造麻烦，使得他疲于应对。
余文文回到家之后，再度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连晚饭都没下来吃，让阿姨端上楼，胡乱动了几筷子。
她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下午的情形，越想越后怕。
纪雨申当时的表情好吓人，明明是在笑，却让人如置冰窖，仿佛被恶魔盯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男人下午表现得越是温柔体贴，她就越是害怕，不断回忆自己的表情和动作有没有出错。
她知道纪雨申下午的温柔都是假象，是为了试探。
一个对自己从未动过感情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表现出爱意？
余文文拿出手机，找到白桢桢的微信，点开对话框，犹豫片刻又放下。
她现在不能联系白桢桢，见面大概都不行，保不准就已经被监视了。
余文文长长呼出一口气，站在窗边吹着风。
幸好白桢桢当初教过她不要太快行动，否则她看到电脑桌面上的文件肯定会忍不住去点开。
助手发现这几天江檀都有些发呆，一点都不像之前雷厉风行的模样。
而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金南进组，开始做助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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