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吃不惯刘妈做的饭,阮好又有意地惯着她,请人把三楼不常用的小厨房重新整理了一遍,用来给晏宁单独做饭。
系统无语:“有你这样养孩子的吗?惯成什么样子了?”
阮好不管她:“女主就该宠着。”
系统:“是被男主宠着。”
阮好有理的很:“男主这不是迟到了吗?迟到是我的错吗?我难道不想早点养崽长大拿钱走人吗?”
系统:“……”说不过了闭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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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的时候又下了场雨,连绵不绝的秋雨裹挟着寒风,让气温一降再降。也就因为这场雨,晨星高中的秋季运动会拖了一周又一周。
“啊受不了了!这雨什么时候停啊!马上我突击的射箭知识就要忘完了!”
“忘就忘吧,反正又赢不了晏宁。”
“去年运动会晏宁射箭比赛的图真的惊艳到了我。闭着一只眼,手臂拉长,啊,这一箭简直射到了我的心上。”
“你再这样意淫她,那箭肯定会真的射到你心上。”
“我说——”淅淅沥沥的雨中,窃窃私语藏在早自习的朗朗读书声里,同学们装模作样地举着课本,有人强势插|入话题:“你们没觉得这学期的晏宁比以前要和善吗?”
其他同学纷纷发出质疑:“是吗?”
然后,十几只脑袋齐刷刷地往窗外看去。他们班的位置好,正对着学校大门,透过朦胧的雨幕,能看到晏宁打着伞站在门口,戴着红袖章领着学生会同学在“迎接”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
“看看,多和善。”
“瞅瞅,多慈祥。”
“瞧瞧,多友爱。”
正说着,一辆自行车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校园,对学生会众人的阻挠置若罔闻,肆意地奔进校园里,在无边的秋雨里像朵乐过头的花儿。
然后——
晏宁淡定地伸出长腿。
噼里、啪啦。
哐当、惨叫。
教室里的同学纷纷扶额。
而在校园外同样目睹了这样一幕的阮好,却有不同的看法,她用拳头抵住唇角,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系统冷漠:“不用矜持。”
阮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
系统黑线:“你到底在乐什么?”
“哈哈哈哈你没上过学你不知道。”阮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又扑哧一声笑出来:“学校里总会有几个长得就那样又拽的没边的男生,以作弄别人为乐,不管你怎么说,他就一直是那种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服的样子。”
阮好目送着晏宁揪着那个男生走了,也打转方向盘去公司,才又继续说:“这种人就是欠打哈。我们家小宁宁,治拽达人。”
系统:“……”别的不说,阮好对晏宁的称呼越来越腻歪越来越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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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好到公司的时候雨下得小了点,她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上了总裁专用梯。到达十八楼的时候,江乐已经在等她了。
自从阮好穿过来,每天上班迟到早退在公司里已经不是新闻了,大家知道阮好为了五千万,照顾晏宁比晏一洲这个亲爹要用心的多,对此表示理解。
再说了,阮好也从来都没耽误过重要的事。
江乐照例汇报今日待办事项,等阮好走到办公室,刚好结束。她哦了一声,像突然想起什么般,说:“昨天晚上晏家那边送来了邀请函。”
晏家,是指的本家那边。
豪门世家的关系错综复杂,阮好自觉还不能理清,又因为晏一洲跟本家亲情淡漠,所以直到现在阮好都没有回过本家一次。
她不去,那边却先找上了她。
邀请函是晏家老太太,也就是晏一洲的母亲,晏宁的奶奶的七十大寿的晚宴的。时间定在周六晚上,地点就在本家庄园。
阮好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放这吧。”
江乐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端来一杯咖啡,阮好端起来喝了一口,顿时被苦的整张脸都拧巴起来,被江乐看个正着:“……苦吗?”
阮好放下杯子,淡定道:“一般。下次一点糖也不要放。”
江乐:“……好。”
等江乐出去了,阮好立刻从打开锁着的抽屉,翻出糖果就往嘴巴里丢,感受到甜丝丝的糖果照拂着味蕾,这才像活过来般瘫在真皮椅上。
阮好吐槽:“原主怎么会这么喜欢喝咖啡!还是不加糖不加奶的那种!”
系统没有感情:“加糖的咖啡没有灵魂。”
阮好:“呵呵。”
她拿起桌上邀请函,邀请函设计的漂亮贵气,烫金的字不俗套,反而勾勒出几分高端来。她嘀咕:“豪门的亲情就这么淡漠吗?儿子才死不久,老太太怎么有心思过生?”
系统:“老太太可能也不想过。”
“嗯?”阮好坐直身子:“怎么说?”
系统解释:“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叱咤风云的商界人物,人脉很广,而且认识的都是大佬级别的。她不想办,小辈却得帮她办,只有这样,才能跟那些大佬攀上关系和人脉。”
阮好缓缓地点了点头:“说是生日宴会,其实只是借老太太的影响力为自己谋私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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