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人都过来了妾身怎还能睡得过去。”

时葑抓住了他置于她脸上的手,还讨好的蹭了蹭,就像是一只朝人撒娇的小奶猫无二。

“朕不是说了吗,只是过来看爱妃一眼等下便会离开。”

时渊看着这张几乎与那人如出一辙的脸时恍恍间有种眼前人便是那人的错觉连带着他的小尾指都微微半屈。

“那妾身也得要多看陛下俩眼那才公平不然就妾身一人被陛下给看了去妾身可不依。”

半坐起身的时葑因着她睡姿不雅的缘故,使得原先睡前穿上的月白色锈梅亵衣此刻早已变得松松垮垮,更露出内里的大红色牡丹肚兜。

沉甸甸的质感像极了秋日树梢上可人的水蜜桃更散发着诱人的清甜之香。

“爱妃倒是生了一句令人着迷的皮囊。”时渊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想要透过她看向另一人一个掩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人。

“那么不知陛下可有被妾身这副皮囊给迷倒了呢。”

伸出手抚摸着男人喉结与那掩藏在衣袍下腹肌的时葑将嗓音放得格外的又软又媚,就连这无需半弯身的孤度都可窥探到内里的无限春光之景。

何况还是在那么一个清晨。

眼眸暗沉了几分的时渊喉结上下滚动正当他欲出声时。

前头守在宫殿外的李顺得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而后听在那金丝楠木金绣牡丹屏风后沉声道

“陛下上官将军求见,现人已在御书房外等候多时。”

“哦,这可真是不赶巧,每次都是在朕欲和爱妃亲近时都会有人前来打扰,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时渊压沉着略带暗哑的嗓音禁锢着她下巴的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其给弄得脱臼才肯罢休一样。

“你说若是朕不去见那位将军,爱妃说他是会继续傻乎乎的等下去,还是冲进来这玉兰轩中寻人呢。”

男人说话时,刻意凑在她耳边吹,颇带有几分试探之色。

“妾身也想知道,反倒是陛下弄得妾身好疼。”伸手覆盖上脸上那只手的时葑,抬起那双水雾雾的桃花眼,里面盛满了浓浓的委屈之色。

“妾身在入宫之前可从未见过,更别说认识那位上官将军了,还有妾身之前在柳州可一直都是那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为循规蹈矩不过的姑娘家了,陛下说这句话,可实在是有些冤枉妾身了。”

“是吗,不过这爱妃这块肉朕暂时是吃不上,可这利息总得讨要一二。”

话音落,人便低头吻上那张时常出现在他梦中,不断引诱着他想要犯罪的娇艳红唇。

辗转反侧,或轻或重,连离去时都还勾缠着一根满是书写着暧昧横生的银丝。

“陛下。”只当李顺德再一次呼唤时,时渊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人。

同时也给了时葑一个非走不可的理由。

即使她在被关押在府里的那三年玩得在花,也从未想过要挑战这俗世间的血脉亲缘,否则这样的人和畜生又有何俩样,或者单纯的说,只是她疯得不彻底。

正当她想着对策时,玉兰轩外再一次高声唱起了。

“兰妃娘娘,林妃娘娘到。”而随着这俩道声落,遂再一次传来了其他还未册封的美人名来。

这名字一串接连一串,就跟那等串起来的糖葫芦似的。

而那么一个大清早的,一个个不但位份比她高,就连家世亦比她高的贵人们来她这处小院,不就是那种打了瞌睡正好有人送枕头来吗。

此时不大的内殿中早已坐满了打扮得光彩照人,或小家碧玉,娇俏可人的荷桃梨杏,气质清雅出尘的梅兰,雍容华贵的牡丹,带着薄霜只可远看不可亵玩焉的高山雪莲的嫔妃们齐聚一堂,像极了御花园中百花齐放。

时葑看着这群姿容风华各不相同的美人,不由不感叹一句,当皇帝还真是幸福,早知如此,她也得在府里头多养些男宠方可。

“妾身拜见各位姐姐,姐姐们安好。”

时葑微俯了一个仅能看得过去的礼,在他们为曾叫起身时,先一步直起了腰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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