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薄纱一半遮玉背,一半似屏障轻浮在水面盖住相拥二人,一副香艳缱绻景象。
流慕月在池边黑着脸,斜对水池,邪气骇人:“我数三下。”
女妖魅笑一声,全然不顾,进入夕佳洞的,没人能活着出去,让她跟这神仙妹妹快活了,再去处理边上讨人厌的狗男人。
今日真是幸运,灵猫既然能勾来绝色上品女子,经过雪山一关,又没陷入染情迷雾,跟这样的女子交合,定会修为大增的。
“一”
女妖被这寒戾的声音稍稍震慑到,但没妨碍她对世予子的动作,手从腰间几分暧昧地解开世予子的外衣,又从肩颈抚上他嫩如凝脂的肌肤,逐渐向下慢慢滑去。
世予子额头青筋暴起,眸色猩红,血丝遍布,整个身体崩得死死的,想反抗却无能无力,未经人事的他,怎受得了与异性肌肤相亲,还被女的强来,心理上,身体上顿觉不如死了算。
“二”
池中温热泉水被这强悍的声力震得浮动四溅,寒气逼人。
流慕月在心底已经发誓要亲手剁掉此女子碰了世予子的每一根手指。
女子顿时察觉池边人与她同为妖,而且法力在自己之上上上…
她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系好怀中美人的衣物,带回池边,款款欠身抱歉道:“我刚刚是开个玩笑,绝无他意。”
说完,还理了理自己衣服,这薄纱哪能遮得住什么。
流慕月没看她一眼,捋了捋世予子额前沾湿的散发,细语安慰:“师傅,没事了,她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小妖而已…”
世予子脸上的淡妆有些花了,本透着粉质的嫩肤显得殷红血色,珠钗斜垮,凌乱不堪,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世予子右脸愈发夺目的淡粉梅花,沾了少许水珠,他轻轻一点点擦去,动作极其温柔,几分疼惜暧昧。
世予子脸色铁青,任由流慕月触碰,未发一言,身体颤栗不已。
流慕月以为他衣服打湿,身子很冷,又立马脱了自己衣服给他披上。
“师傅,还冷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妖弱弱道了句:“还…没解法术。”
他就说刚刚太阳打西边出来,世予子会允许自己碰他,也没有凶,但看脸色恐怖至极,解法术了,不是得跟自己拼命。
流慕月犹豫再三,手绕到世予子背后,往前微微一推,怀抱住他,与此同时,再次弄晕。
他紧紧搂住,稍稍施法,怀中人全身瞬息之间干了,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敢光明正大的拥住世予子,拥住这个高贵清寒,令他无论生死都念念不忘的“恩人”。
女妖在旁边心惊胆战,暗自苦恼今日真是倒霉,竟遇见了高深莫测的妖类,初步推测,道行怎么也得冠妖级别的了。
妖界自古以来将妖分为五等级,不到两百岁为裸妖两百岁至五百岁为稚妖五百岁至一千岁为赊妖一千岁至五千岁为冠妖:五千岁以上被尊称为懿妖,意可与神媲美,而神却不允许他们的存在,至今没有一只妖达到此境界。
妖界自横空出世一最强裸妖“殺帝”,不仅称霸妖界,还越界统治了魔界,但他死后,妖魔鬼怪一向各自为大,当然弱肉强食,强者生存,今日遇强她小命堪忧。
“若冰呢?”
女妖一脸懵,诚惶诚恐,小心翼翼道:“小的今日未曾见过其他人。”
流慕月转手擒来女妖,掐住脖子:“好话不说二遍。”
对待狡猾妖类嘛,只有比他们狠上十倍,恶上百倍,邪上万倍,自然就乖乖听话。
流慕月自是比任何人都知这个道理,生于淤泥之中,只有将根深扎于底,比任何人强,只管强,弱者是不配谈生死。
女妖放弃挣扎,喘着气:“真…没骗您,我…真的…只…”
流慕月蓦的松手,转言道:“刚刚哪只手碰了?”
“啊??”女妖闻言暗叫不好,连忙跪下,声音急促:“我错了,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行,我自己剁,我自己剁手,”
“剁手?既然敢碰,就应该想想后果,懂吗?”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丁点,竟让她人捷足先登,死不足惜。
流慕月作势扬起手掌,女妖大惊,慌不择言:“是白鹤妖,是白鹤妖,是他叫我集齐九百九十个女子灵修之气,是他,我只是照做,我只是普通猫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
“他在哪?”
“上次他冒生死取回白玉生羽剑,元气大伤在雪洞内,今日不知为何附身灵猫出了夕佳洞。”
“哦?果真妖类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贱脾气,”
他玩味儿地转腕出掌,看上去虽是不费力,实则凶狠毒辣,意欲一招取妖性命,女妖深知不敌,已认命地闭上了眼。
忽一阵妖风携裹凌厉剑锋袭来。
女妖受到感应般,猝然睁眼,连忙后退,哪逃得过流慕月,他一手紧搂世予子,又一手扣住女妖脖子,快速侧身躲过剑锋。
短剑回,一男子飘然落地。
流慕月只觉眼前人才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胭脂红唇,朱眉白脸,白鹤双羽,手握短剑。
闻过山珍海味,这看起来像是野菜乱炖。
白鹤男子扬眉道:“放了她。”
“你先看看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女妖拼命眨眼,努力发出声音:“白…十鹤…他…好凶,不要硬来!”
白十鹤显然也被这隐而不发的气场压倒:“蔽月城主的女儿你还救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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