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安挽卿提着一大堆骨头和猪下水路过时,之所以只有这两种那是因为肉太少骨头和猪下水多到都把肉给盖住了,

安挽卿不认识牛车上的人,但是牛车上的人认识她啊,这不就有人开始嘲讽她了,

“我跟你说啊三丫她娘,我这家里七口人要养活,那是啊我是断断不会像卖女儿似的把她给嫁出去,”

“本来我还挺同情她的可睡知道她竟然是个煞星才刚嫁过来就克死了丈夫现在又克婆婆了,”

“哎呦喂真真是是可怜,现在还拿些下三滥的东西回去吃真是低贱啊,就该这样子,”

牛车上的那个妇女对旁边的人声音毫不掩饰的说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一口气说了老多话,

安挽卿可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有时候不是你不计较人家就会放过你的,别人只会更加觉得你好欺负,得寸进尺的欺负你,

“你是住河边的吗管这么宽,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整天说人是非整一个八婆,”

“你丈夫没死摊上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我真是替他感到悲哀!”安挽卿直接停在她面前骂了回去,

“你说什么呢!我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那人直接把东西放下跳下了牛车直奔安挽卿去,

伸手就想要薅安挽卿的头发,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啊,还没等对方的手碰到自己安挽卿就已经空出了手接住了对方的手并且把她制服在背后,

“还敢对你姑奶奶动手也不看看我是谁,让你话多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下,”

安挽卿好笑的看着她,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手再用力往后一拉,“知错没,还敢不敢说我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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