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伸手想去拉一拉江南黎,想问问他贺白秋怎么了,却又见贺白秋眼神骤然变了。

他……变得十分清明好学,默默举起了手。

李修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老师我这道题不会,您能帮我看看吗?”

李修:……

你妈哦,他立马转头不敢再缠着他江哥,这嫂子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江南黎头疼的不行,正想倒头偷偷睡一会儿呢,贺白秋就把老师叫来了。

沃特玛这是打击报复?

江南黎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哪道题不会?”

老师从讲台走下来。

江南黎脑袋疼的直抽抽,又不能当着老师的面睡过去,就只好拿起书假意读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撑在额上。

贺白秋只是随便指了一个问题,因此老师讲解的很快,等老师走后,他才小心的靠上江南黎,问他,“你头疼吗?”

江南黎白了他一眼,“你是眼瞎看不见呢还是耳聋听不见啊?”

贺白秋抿了抿唇,手用力的捏紧书角。

原本整齐的书角都被捏出一个个褶皱来。

“你以后别晚上去喝酒了,对身体不好。”贺白秋想了想,又扯出这个话题来,好歹能说两句话。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喝酒了?”

江南黎皱眉警惕的望着他,手提了提自己的衣领,又将那枚吻痕露出来。

“你刚刚自己说的,忘记了吗。”贺白秋低下头回他,语气十分平静。

江南黎回忆了一下,没一会儿就用手敲着脑袋,妈的脑壳疼。

这是喝醉后遗症吗?他都有点不记得刚刚说什么了。

“那就当我自己说的吧,行了你别跟老子说话,老子要睡觉了,也别特么再举手叫老师,自己走两步上去一下会死啊。”

贺白秋被江南黎的话吓得一缩,低着头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

江南黎只当他听见了,埋头就睡,两条手臂袖子被撸起来,只留下白皙的皮肤。

贺白秋看了他不太好的脸色一眼,想起他踩点进的教室,于是偷偷从后面溜了出去。

再等他回来,已经开始下课了。

班级里的同学自动消音玩儿,深怕吵醒正趴着睡觉的人。

也只有贺白秋,敢过去,轻轻推了一下江南黎的手臂。

江南黎睡梦中说了声什么,没起来,贺白秋就又推了一下。

频频被人打扰,江南黎已经有些火气上头了,等第三次再被碰时,他站起来一脚踹翻了贺白秋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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