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听她的,直接上门把秦家人揍得满地找牙,哪还有什么幺蛾子?
还得给宝儿找把小巧些的剔骨刀,不然这软绵性子容易受欺负。
苏宝儿给她倒了杯凉茶,劝道:“气大伤肝,为这种人不值得,一会儿自然有人收拾她。”
看热闹不好吗?
自己动手又累又掉份儿,何必呢?
“你指望里头那些老头子?他们最怕这种又野又泼的,说理说不过,又抹不开面儿打女人,这事儿还得我来。”李家老太太拍了拍胸脯。
她嫁人后一直在铺子卖猪肉,见多了这种闹事的人,该怎么处理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不行您再去也一样。”
苏宝儿说话时雅间的门打开了,几个老爷子面带怒容地走出来。
“老三家的,你这是干什么?”苏氏族长率先发问。
他严肃板正,最喜欢拿规矩说事儿,在族里颇有话语权,见到他秦氏的底气更足了。
秦氏挺直了腰板质问道:“你们老兄弟几个都坐在里头,有吃有喝,风光得很,谁想到我家老三了?他去得早,剩下孤儿寡母在你们眼里就不是人了?”
老一辈有兄弟六个,活着的都在里面,老二老六过世由长子顶上,独没请三房的人。
不就是欺负三房人丁单薄又没出息吗?
“倒是想把你们当人看,那也得你们配,小的没等开席就跟人划拳喝上了,喊了他几次都不来,老的就会撒泼耍横,你还有脸说老三,他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
族长恨铁不成钢,又因为大事谈到一半被打断而恼火,说的话有些尖锐。
行五的苏老爷子是主家,面前人又是嫂子,赶紧出来打圆场。
“误会一场,说开就罢了,三嫂,您赶紧入席,别让大家等着,要是还有事等宴席结束咱再说。”
“现在知道怕丢脸了?你们早瓜分利益的时候去哪儿了?族里甭管大事小事儿,从来不跟我们商量,结果还怪我儿喝酒?他要不是心里太苦闷,他能这样吗?我好好的儿子就给你们害了!”
秦氏期期艾艾地哭,在场的人都没了好脸色。
别说他们从没慢待了三房,就是真委屈了,做长辈的也不该在孩子的谢师宴上闹。
“越说越离谱,不想吃饭就出去!”
族长直接赶人,因为他知道这种妇人一旦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徒惹人笑话。
“人家说兄弟多好,能互相扶持,全是胡说八道,我当家的这么多兄弟,这些年没见哪个伸过手,都一起欺负我们娘儿俩,要不是我娘家救济,我们早饿死了!”
“都别吃了,人家在里面吃香喝辣,随便几个菜忽悠你们,你们还感恩戴德的,人家心里不定怎么笑话你们呢!”
“苏家就是嫌贫爱富欺软怕硬的丑恶嘴脸,从这种人家出来的读书人能是什么清贵人物?真让他们当了官,肯定贪赃枉法鱼肉百姓!”
事关儿孙的名誉,苏老爷子没再忍。
“我苏家从来不是两面三刀的做派,今儿但凡进了醉仙楼大门的,都是苏家的客人,席面酒水都一视同仁,不信的尽管进去看,哪怕有一个菜不同,我当众磕头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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