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用多了头皮就容易出油。正当方颂在和苏朗准备放弃高雯,紧锣密鼓商量出套备案之后,方颂的头皮完全能当油田用了。即将使出预备方案的前夕,方颂在平都盼来了高雯。

在给高雯献了鲜花后,方颂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高总,咱们去洗个头吧!”高雯“啊”了一声表达惊讶,随即也答应了。

两人坐在需要预约的定制发屋的包间里,托尼老师问方颂,“您想怎么修剪?”方颂摸了摸下巴,“剪成短发。”高雯扭头望了一眼方颂,这及背的长发要剪成短发,好舍得。方颂看到高雯眼里的可惜,似在回答,“从头开始,万象更新。”

高雯顶着一头湿发本是想简单的吹干,听到方颂这句祈祷有了些新的想法,她被感染到了,“那我配合方总的建议,染个头发?”方颂笑眯眯的说,“取意双喜临门?”高雯一脸的轻松洒脱,“借方总吉言,好事成双。”两人似玩笑似迷信的欠身拿起发屋准备的特饮,碰了碰杯。

其实,高雯的头发没必要做大的改动,一头卷发保养得非常好,每一丝都有光彩。可她是个讲究人,在她认识里女人不做头发就像没有洗脸就出门,今天的洗脸水都准备好了,那我就洗洗,不是说洗洗更健康吗?我要个健康的栗色。

方颂是好多年没有留过短发了,心血来潮的说剪成短发后,心里还有些舍不得但男理发师是听进去了,不知是不是男性很少留长发,他们一听到长发女人想剪短发,瞬间就来了精神,手起发落,“咔嚓”一刀下去,齐背的长发立刻被剪短到齐耳。

看着地板上的头发,方颂感慨,这哪是剪头发啊这分明是剪去了岁月,将过去甩到了地上。

方颂本来还想着把头发烫卷但被托尼劝住,“您发量多而且发质比较硬,如果再烫卷就会堆在头顶上,不太好看,”托尼理了理方颂的新发型,看到了半壁江山的白发建议道,“如果嫌黑直发单调,不如像这位小姐染个栗色?”托尼看了看坐在染发仪下的高雯。

高雯听到方颂也要染头发,从杂志中抬起眼望过来,方颂想到苏朗提过要自己染发的事,一口答应,“也好,我陪高总一起染个头发。”两人就像是幼儿园大班的小盆友,齐刷刷的端着杂志坐成了一排,常言道,排排坐吃果果。

包间里的服务员担心两人无聊,开了视频网站给两人看,两人看了一会儿里有的戏码后,觉得有损智力就让服务员把视频关了。

见服务员走了出去,高雯扶着腰,“有个私人问题,想问问方总。”方颂心想,你是想打听苏朗?还是想问我的个人问题?

方颂笑到了眯眼,“哦,我也想听听高总的问题。”高雯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一些些的羞赧,面上一红,“方总方便说说,和苏记者是什么关系吗?”

果然是这个,方颂的心里有些安了。这问题自己早就打好了草稿准备得充分,但看看高雯的提问,她问的是“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料定我和苏朗有私交。

方颂抬眼望着高雯,面无毫无波澜的试探着答道,“大概是和魏董一样的关系。”高雯听到这个答案,再加上方颂无遮拦,略有攻击性的眼神,心里有些发虚,什么叫做“和魏董一样的关系”?

谁和老魏,方颂说的是我跟老魏,还是她和老魏,什么叫一样的关系啊……她,她是知道了我跟老魏?

不!不可能。

方颂眼神收敛了些,她轻笑出声,“呵呵,”而方颂眼里的视觉焦点的脸上是红彤彤的一片,于是轻快的说道,“一样都是我主子,我给两位老板打工。”

听到这里,高雯心里高悬的风铃停住了摇曳,嗐!我都说了如果她早知道我跟老魏的关系,她就不会收着尚方宝剑了。

我不用心虚,高雯给自己打气,“苏记者是挺厉害的,方总是打算从离职来平都全职吗?”方颂无奈的摊手,“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略一沉吟,“昨天我去看了办公楼,高总这几天有空要过去的话就告诉我。”

问了地址,高雯惊讶的说,“这地段租金很高吧,租在那边是苏记者的意思吗?”方颂说,“这边做金融的公司都集中在那条街上,我们入乡随俗,不合群会被冷落的,”她又想了想,“一开始要跟同行走访打交道,估计得麻烦高总经常过来……”她想到两地的房价,“这边的房价年年攀升,高总要是肯落户再买个四合院,恐怕比把公司做上市更赚。”

高雯想,自己还得在待一段时间,小蝌蚪得在殷城着床,月份大了显怀了再来平都安胎。方颂这个想法不错,平都的房子得买一套,投资兼自住都是好的,不动产比男人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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