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歌并不想和萧景衡讨论这些事,但是,她也不想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人,至少在她的大纲里,太子虽然平庸,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最起码监国这几年,大梁国上下没出什么乱子,后来的剧情中,他的死法也很凄惨,在背后诋毁他,陆轻歌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萧景衡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想都不想冲口而出:

“我错,难道你认为天下书生就该死吗?”

“萧南山,你用脑子想一想,太子殿下已经入主东宫二十年,等到皇帝陛下仙去之后,他可以名正言顺登基称帝,到时候,整个大梁国都是他的,他有什么原因做这种自毁基石的事?”

“难道你认为,从小重点培养的太子殿下,会如此狭谥,会不清楚人才的重要性?”

萧景衡犹如当头棒喝,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液,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支支吾吾地问:

“你是说,舞弊案的主谋另有其人?是谁?皇帝陛下不是已经查明真相并昭告天下,还下令太子写罪己诏好好反省吗??”

“根据我们土匪简单的法则,谁在这件事情中获得利益最大,谁就有作案的动机,谁的嫌疑就最大!”

“太子首先就没有作案动机,因为这件事对他来说百害无一利,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吧!萧南山,我警告你,今日你我的谈话,不许告诉第三者,尤其是你手下的元宵元宝。”

“嗯,我知道分寸。不过,元宝是不靠谱,但元宵一向惜字如金……”

陆轻歌一脸鄙视,只把他看得脸都红了,才一字一顿地说:

“元宝虽然不靠谱,但他好歹是你的人,元宵嘛!不如你自己去问问,问他的主子到底是谁?萧南山,亏你还是青山郡的神童,我倒觉得,你傻得可以!”

“看人不准,辨事不清,还老喜欢善心大发,悯天怜人。你要是这样子走出去,迟早会被人吞食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还不如乖乖待在青云寨,当个花瓶罢了!”

这一番大实话,说得萧景衡脸色又恢复惨白,他抓着被子的手指节发青,眸子里也有怒火升腾: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聪明如南山公子,会不明白?”

“你是在嫌弃我?

”不,我是在赶你走!“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陆轻歌真是奇葩,可爱的时候分外可爱,可恨的时候特别可恨。她的性格阴晴不定,前一秒还是和风暖阳,下一秒就是冰霜雷霆。

尤其是气死人的本领格外高强,说话像刀子一样,萧景衡堵气地扭过脸去,心里委屈的不行:

我还是病人,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如果陆轻歌会读心术,保证会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

不要怪她变心太快,实在是世事变化太快,如今,身份的问题不必忧心,侯府的安全也有了保障,萧景衡对于她的作用降到最低值。

本来嘛!

她又不是个花痴女,看到帅哥哥就流口水,拔不动腿!她找萧景衡就是为了煮饭,当临时挡箭牌,连着三次煮饭失败,她也有些气馁了。

更何况,这萧景衡真心是个花瓶,而且还是个插着白莲花的花瓶。陆轻歌可以想象,未来如果有什么变故,这家伙拖后腿的功夫应该一流,帮倒忙的本事也杠杠的。

“轻歌,我有句话想问你!”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