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帝当即让人宣张明净、万九洲等人觐见。

而那些被对联难倒的人,也无心欣赏歌舞,几个人围在一块分析起上联来。

“望江楼,应该就是岳陵那个有名的望江楼。下联要与之相对,那怎么也得是个知名的地方。”

“还有这个望字,在这一联中用得极为巧妙,妙,太妙了!”

“千古用得也不错,既是良好祝福,又显得恢宏大气。下联在用词上,气魄要小了,那对联也不完美了。”

“不止如此,仔细再读读看,望江楼,望江流,这个楼字和流字,形成了独特的绕口令。纵然有人能勉强对上,也很难满足这么严苛的标准。”

“我现在真的有些佩服出这个上联的人了,此对堪称绝对啊!”

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宝夏公主越发的畅快。

难得能在文采上压这些大闽人一头,快哉!

张明净、万九洲、杨骏、安琥等人很快就被请进了宫内,这些可都是承安九年表现最出色的进士们了。

那位侍郎向这几位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情况,承安帝也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们。

“这个上联,可以啊!”万九洲惊叹。

“绝,够绝!”这是杨骏。

“机关重重,跌宕起伏,有意思。”安琥频频点头。

这三位那都是大才子,越难的事情兴致就越浓。

杨骏还当场尝试对了下联,但每每都对不下去,不是这儿不匹配,就是那里不对仗,到最后只能无奈摇头。

另外两位也是这个情况,他们仨最终一起看向了张明净。

“敢问公主,这副上联为谁所出?”张明净思索一番无果,便朝宝夏公主拱拱手问道。

“出这上联之人,乃本公主之恩师。”

“不知公主恩师为何人?”

“你追问这些做什么?”宝夏公主不悦挑眉。

“能出此上联之人,才学定然非凡。张某心向往之,故有此一问。”

对张明净,宝夏公主这两日也有所了解。

知道他是首辅张慎来的儿子,还是承安九年的状元。无论家世、才学还是自身品行,都是一等一的。而拥有这种出色品格之人,难免自视甚高。

就算面对她这位西荣公主,也是不冷不热,少苟言笑。

这次他居然主动向她询问出上联之人,宝夏公主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本公主的恩师哪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的?还是先对出下联吧,状元爷。”

“这个对子很难,要对出来需要时间。”张明净直言不讳。

“那我就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你们还是对不出来,那我只能说大闽才子们都是浪得虚名了。”

“宝夏公主,对对子助助兴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有朝臣劝道。

“哼!这两日本公主在敬天府坊间听到不少词赋歌谣,都是说本公主怎么不自重怎么德行有亏的。你们大闽朝文人学子们骂起别人来一溜一溜的,怎么,动起真格的就不行了?不过是我恩师随手出的一个上联,就把你们这些所谓的大才子都给难倒了?”

“对不出来想认输也行,只要你们将那些辱骂本公主的诗作给吃了!再编几首童谣来承认你们不行,最后永远别再耻笑我们西荣的人没学问!因为你们自己完全不够格”

在场人当然不高兴宝夏公主这样说,但目前被他们那边出的对子难倒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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