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没有办法,张广可就不管这么多。
扛着小孩直接跨过地上的女子,进了院子。
将小孩放下来,伸手拨开几个围在棺材边上的村民。
说道:“小子,好好查,给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捕头就到了,到了那个时候,便不能算你破案了。”
“什么?你们官府让一个小孩来断案?”
“张干,瞧你干的好事,你哥死的早,你还不让他好好安生。”
躺门口的女子一见这个情况,趴在棺材边上又开始哭闹。
张广明白,自己和刘晔两人,若是和他们讲道理,估计得讲到捕头过来动武才行,到时候一耽误,贸易市场再出点什么茬子,不值当。
上前一掌,将女子敲晕了,对周边的人说道:“老子是西域府府主张广,领兵作战多年,你们若是再敢叽叽歪歪,不要怪我长枪不长眼。”
“叮”的一声,长枪插入地面,张广像标杆一样立在长枪边上,不让任何人去打搅小孩四处察看。
“原来是张广府主,张广府主可是声名远播,老头我有一事不明。”
石头村就在宛县西郊,村里自然也有见过世面的人,并没有被张广吓住。
“你说!”
“若是你们官府察看之后,断定死者是被烧死的,并不是被谋害,该如何给我们交待?”
“有人报冤,我们官府自当审理明白,张干怀疑他哥是冤死的,报官也是情理之中,有什么需要交待的?你这老头又是何人?”
“禀张府主,他是那女子的父亲。”张干忙上前回答。
“哦,原来如此,你们听好了,若是死者是被谋害的,参与者严惩不贷,若是张干故意报假冤,一样严惩不贷,所有人,全部退出院子。”
“不用了,张府主,很明显,不是烧死的。”
张广听到是小孩在后面说话,回头看去,小孩搬了一把椅子靠在棺材边上,踩着椅子上趴在棺材边,不知道刚刚做了什么。
“你这小孩,你对我女婿做了什么?”
张干的嫂子已经晕死,那老头便要上前吵闹,被张广一手拎起丢到了院门口,回头来到棺材边,示意小孩说理由。
“很简单,死者口鼻深处均无被烧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在火中挣扎的痕迹,证明在被火烧之前已经死亡。”
也许别人难于明白,但是张广一听便已明白。
人在被烧的时候,肯定会呼救、挣扎,口鼻、喉咙里会吸入火灰而留下痕迹,挣扎的过程中也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这些都没有,证明被烧的时候已经死亡。
“村里草医是谁?”
“官爷,是我。”一位驼背老头站了出来。
“听他们说在死者身上没有检查出外伤和中毒的迹象,你是怎么查的?”
“我……”
“说!”张广一声吼,带着功力,差点震傻几人。
“我说,我说,是他们给我粮食和铜钱,让我这么说的。”草医指向地上的女子和那老头。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典韦的大嗓门传来,高大的身影很快便到了院门口。
凶神一样的典韦,往院门口一站,所有人瑟瑟发抖不敢再出言吵闹。
“没事,你咋来了?”
“侍卫先找的我,我担心有事,便先跑来了。”
也是,除了典韦的脚速,谁还能这么快赶过来?
“事情解决了,那个老头,还有那个草医,地上的女子,都是同犯,带回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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