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家路途更难罢了。

而这披甲门入门武学【铁木功】,却又这种雏形,管中窥豹,苏宸心里无法不猜测,被披甲门视为镇派绝学的【至刚硬功】,亦是如此?

说起来有趣,上一世他所谋划的【金刚不坏神功】,正是由内而外的典范,若再糅合有外而内的宝典【至刚硬功】,是否碰撞不一样的花火?

想到这里,苏宸的呼吸略微一重,随即被他调整回来,变得如往常一般。

抬首看向那座石碑,视线越过,投到隐隐约约可见的阁楼上,目光变得幽远,‘应该......就在里面,我一定要得到,一定......"

......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因为正式入得披甲门,住所也大有改观,不再是之前破破烂烂的茅草土屋,而是夯土和实木搭建的屋舍。

不过,刚刚入门的弟子,还无法享受单门独栋的待遇,共有四人一起住,并且三个舍友中的两人他也认识,正是埂和凫两表兄弟。

呜呜~~

天色刚亮,嘹亮的号角声准时无误的响起,所有少年听到刹那,触电般惊醒,十分迅速的开始穿戴,半炷香不到,所有人整齐地来到校场列阵好。

今天的日子并不简单,乃是最后盖棺定论是否还能留在披甲门的关键时刻,所有少年无不紧张。

一个月前早有言先,功败垂成,就在今朝。

检验的方法简单易懂,校场中央,有着五块石墩,分别是三百斤、四百斤、五百斤、六百斤,以及最重的八百斤。

入门之前,所有人都有过测试,所以今天检验的方法分为两步,一步是看有无进步,没有进步意味着一个月的【铁木功】并无修炼效果,自然无法通过。

而另一种看上去更加简单粗暴,最低的三百斤石墩若无法举起,便算淘汰,毕竟披甲门不是选士兵,而是选入得魏武卒的人才,否则没有半点培养价值,要之何用?

高台上连只路过一次面的魏撤也来了,可见今天之事,十分重要。

在典庆的主持下,检验很快开始,站在石墩后的教官拿着竹简念着名字:

“第一个,襟,出列。”

“到。”

场中,一名虎背熊腰,一点并不比成年男子瘦弱的少年走了出来,声音嘹亮,但细听还是能听出一缕紧张。

倒也正常,努力了两个月之久,不就是为了今日吗?

少年性子,紧张,在所难免。

教官看着他,“自己选择。”

“是,教官。”

襟抿了抿嘴,步伐艰巨地走到石墩前面,犹豫了一会,停在了四百斤的石墩前。

喝!

他撸了撸早就挽好的袖口,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抓紧石墩把手,开始用力。

肉眼可见的脸色涨的通红,石墩也听话的开始挪动,随着襟的嘶吼,石墩猛地一提,只过腰部,轰然砸在了地上。

他,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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