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绝对没有成治这个皇帝。”卫央一边走一边想。

他略知明朝历史,知道有个成化皇帝,有个弘治皇帝,但就是没听说过成治皇帝。

成治三十二年,这皇帝够能活啊。

卫央心里想:“都快赶上万历皇帝跟嘉靖皇帝那两个奇葩了。”

他笃定,这一定是跑偏了的明朝。

武林,普通话,成治三十二年。

这不是他这个小蝴蝶能扇起来的大风浪。

再想想成治皇帝之前,至少上一代皇帝年号叫纯端帝。

卫央决定继续狗,于是摸摸身上的衣服。

还好,宋长老不知从哪“买”了一套新衣服。

一柳条抽在卫央屁股上。

“心无旁骛,练功!”宋长老从前头折返回来下狠手。

卫央没埋怨,虽然这已经是夜半了。

吃完饭,一行三人绕过盘查直奔西北方向,如今已走出少说数十里路,这一路上,卫央面对的不是谆谆善诱,而是再没有任何好话的严苛教训。

宋长老逼着他无时无刻地练功,稍有不留神就是一柳条。

疼。

但他无力反抗。

他刚一沉浸,老妇的手掌便贴在他后心。

卫央明确感受到,老妇传过来的那股微弱的内力已经清楚地在他任督二脉流转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空荡荡的体内正在逐渐恢复气血充盈的力量感!

可这不是他的,一旦离开老妇人的帮助他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偏偏他还不累。

如此日夜兼程,直走了有三五日。

卫央恍惚中,没察觉老妇人的手早已离开他的后背,他只感觉那股微弱的内力越发微弱,却比任何时候都欢快地游走,在任脉中逆行,在督脉中顺行,缓解着他几日只休息过几个小时的疲惫的身体。

忽然脚下一打滑,卫央摔倒了。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沙漠里。

毫无人烟的沙漠,给了卫央歇息的喘息之机。

“今天起,休息前,扎一刻钟马步。”宋长老抿一口清水,把水囊递过来。

卫央依然不说话,虽然不懂既然有内功为何还要扎马步。

他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无力反抗之前问那么多反而麻烦。

老妇人倒解释了:“身体如水囊,内力如清水,水囊就这么大,如若不能伸展,一旦内力过多,则砰然爆裂,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唯有好身体,才能有充沛的内力。”

卫央默不作声,歇息片刻便扎起了马步。

“下蹲!”

“抬头!”

“收紧腰!”

“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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