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秋小蝉无论如何都要洗澡,还要洗头,秋二娘拗不过她,给她烧了水,还帮她洗了头。
秋小蝉洗了澡洗了头换了衣服,到吃晚饭的时候,心情才好些。
秋二娘和秋二才松口气,秋二娘和秋二才去秋宅参加寿宴。
沈彦回来的时候,秋小蝉已经坐在灶膛边,借着灶膛没烧完柴火发出来的光,在小本本上画画。
沈彦见秋小蝉真没去参加寿宴,偷见林运什么的,心里居然有点窃喜,便走过去问:“你真没去?”
“没去。”秋小蝉本来没什么胃口,秋二娘和秋二不在,她不想吃晚饭的,见沈彦回来了,还得做饭,有点小郁闷,正在做和不想做之间,那秋二和秋二娘居然回来了,秋小蝉刚想问怎么这么快,但见两人那脸色不好看,估计没讨到好,立刻收了话。
秋二娘回来把那身出门见客的衣服换下来,便开始操持晚饭了。
秋小蝉才小心问:“娘,怎么了?”
“说没想到今晚来的客人太多了,没有我和你爹位置了。”
“这也太欺侮人了,所以年礼不给他们送了,瞧不上就算了。”
秋二坐在碳火盆边,耷拉着脑袋不说话,秋小蝉只得生气地噘着嘴,秋二娘没再说什么,挽起袖子开始做饭,边做边问:“蝉儿,明天泡多少斤豆子。”
“泡15斤。”
“为什么,今天不是有那么人多没买到的,反正用石膏水典的豆腐本来就比以往多一斤,明天我们可以继续这么卖40斤呀。”
“娘,今有一部分本来就是平时可买可不买的,明天就算像这样卖,他们也不一定来买,毕竟要花4文钱,对于有些人家来讲,那已经是10天一次的改善生活了,而且没买到的,正好吊他们的胃口,等下次他们买的时候就不犹豫了。”
“这丫头,现在怎么这么名堂,唉,如果都像今天这样该多好。”
“今天这样多累呀,要依我的心呀,明儿就给小喜娘做点豆干就好。”
秋二娘是个勤快的性子,便道:“你明儿歇着,我去守摊子。”
“那怎么行,我就知道你怎么舍得歇着。”秋小蝉画完了便道,“赚了钱,我是要买头毛驴,还要买辆平板车。”
“那得多少钱呀?喂头毛驴也要不少钱呢吧?”秋二娘摇摇头。
“我们先买头小毛驴,小毛驴便宜,我打听了,要三四两银子的样子,但成年毛驴就贵了,12到16两呢,每日剩下的豆渣卖给人家喂猪,人家还不愿意给钱,正好留下来喂小毛驴,对了,娘,那家收豆渣的还想压低钱,我不用他家了,明儿是个姓卢的来拉豆渣,老卢老实些。”
“啊!”
“等我买了小毛驴,豆渣谁也不给,把小毛驴喂大,就可以帮我们拉磨,拉车,就是车太贵了,一辆平板车居然要十好几两,小怀镇还没货,听说得去牧云县买,平板车呀,居然小怀镇没人做得出来!太生气了!”
“我看小哑巴那鸡公车应该不要那么贵。”
“那个只能人推,不能用小毛驴拉,人推太累了。我要一定要买头便宜的小毛驴,把它养大,然后拼命奴役它,拼命奴役它!把买它的银子全都奴役回来!”秋小蝉恶狠狠地道,秋二娘和秋二的心情才好起来,都乐得呵呵笑了。
然后秋小蝉又道:“我还要养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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