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做不成。”潇洒直接就否定了，“天香楼跟普通的青楼是有区别的，那个云黛，原本就是天香楼的妈妈，她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听到这话顾倾有些吃惊，她想了想就开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了。”
“果然是超级学霸，看来东方一清找你是找对了。”
“我们先进去再说吧。”顾倾看了看潇洒，就说道“我也没有信心，走一步看一步吧。”
妈妈带着顾倾到了楼上的包房，顾倾喝了一口茶就问道，“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
“这段时间的生意跟从前一样。”妈妈开口，“但是，买了一些姑娘也花了不少钱。”
而黄妈妈虽然做了多年的妈妈，可是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为何这段时间生意会好这么多。
头牌白玫瑰都没有接客。
“好吧，那就让客人办会员卡，就是让客人先充一点钱，以后来百花楼找姑娘去付更少的钱，那样我们手上多了一笔钱，就不愁没钱买姑娘了。”
在旁边喝茶的潇洒，听到顾倾的话，都把茶水给喷出来了，“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什么是会员卡？”妈妈听着一脸茫然，为何陆婉每次说话她都听不懂了，可是她也不敢质疑顾倾，毕竟现在顾倾来了没多久，生意就算起来好了很多。
“现在改变计划了，天香楼的云黛姑娘不找了。”顾倾开口道，“你可明白为何以前那些不来的客人都来了？”
“是不是他们想听小曲？”黄妈妈也搞不懂啊，但是关于听小曲这些客人各有所好呀。
“在京城有10多家青楼，经营模式都差不多，可是京城里的客人，基本都是固定的，他们选择青楼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在一段时间内喜欢上了某个姑娘，就会多来几回。”顾倾跟黄妈妈解释。
“说的有道理。”黄妈妈点点头，开青楼的很注重的就是姑娘，因此她才那么看重白玫瑰，尽管白玫瑰有些心高气傲的，有时候做出的事情。黄妈妈也会生气。
可是为了赚钱，黄妈妈也忍了。
“如果这样的话，百花楼就永远都是现在这样，顾倾又说道，短期内不会有起色，只不过呢……”
“只不过什么呢？”
见顾倾说话又说了重点上，黄妈妈就追问道。“如果百花楼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呢。”
顾倾望着黄妈妈问道，“如果百花楼只做喜欢听小曲的客人的生意，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以前来这里的客人喜欢听小曲的才占了三成，那样的话生意会一落千丈的，但是不明白的是……”
，“你不明白为何生意比以前好了对吗？”顾倾又问道，“其实，来百花楼的客人喜欢听小曲的，根本不到三成。可是，京城里的青楼很多都是这样，如果每一家青楼有两成的客人喜欢听小曲，那京城所有的青楼，有多少客人呢？”
黄妈妈听着很茫然，但是她觉得她大概理解顾倾的话了，可是还有些思绪凌乱，不过这也不能怪黄妈妈，毕竟古代的人不怎么会算账。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百花楼只要那些喜欢听小曲的客人，放弃了以前百花楼不喜欢听小曲的客人，但是反而得到了整个京城喜欢听小曲的客人，我说道这里，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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