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白清越可听不下去了,“闭嘴二狗子,你哪只狗眼看到这些事儿是我相公干的?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证据呢?”

“这……”

孔二狗被白清越教训的脸红耳赤,他气喘呼呼,“总之,今儿个这萧临风说不清楚来历,我们就不能留他在村子里。”

几个小混混也随身附和,“里正,二狗哥说的对,你可不能徇私,我们几十户人家可看着。”

白玉兰见这伙人虎视眈眈,“你们别胡说,我姐夫才不会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这些和我姐夫没关系。”

李四冷哼,“没关系?丑丫头,你咋知道没关系,你和你姐夫很熟吗?还是你们姐妹两一起……”

“啪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传出,重重的大耳刮子打在李四脸上,李四惊恐捂住被打的脸瞪着眼前的人,“你,白清越你敢打我?”

“把你嘴巴放干净些,再听见你污蔑我妹妹和相公,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

“够了都别吵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我这里正?既然没有,那今天的事儿我就不管了,随你们自己折腾。”

白得闲不想管了,孔二狗一听这可不行啊,他走了那这萧临风就赶不走了。

“哎里正别走,你是村里的里正,这事儿搞不清楚,日后村里人可过的提心吊胆了。”

孔二狗忙拉住白得闲的胳膊,白得闲这才找回了场子扫视众人一眼,“既然清越回来了,那清越你说,你家相公到底是什么人,从何而来?”

白清越知道白白得闲有意帮她,“白大叔,我家相公说的是实话,他是被我救回来的,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在我们村头的山下,身上被洗劫一空什么都没了。”

“没错,我姐夫就是姐姐救回来的,我可以作证。”

有了白玉兰的作证,白得闲大概明白了,而后看了一眼萧临风,“那你从哪来的?”

萧临风微微施礼,“白大叔,我来自京都。”

这话一出,不止白得闲觉得吃惊,就连白清越也很诧异,他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说自己来自京都?

这小子难道已经恢复记忆了?还是他胡扯的?

她在瞎想着,只听白得闲道,“既然你是京都人士,如今你肯留在我们这穷山僻壤的小地方和清越好好过日子?”

萧临风微微施礼,“白大叔,我既然娶了清越,日后我就是这白家村的人,还请大叔多多关照。”

白得闲见他谈吐不凡又是从京都来的,这他们村可没有来过京都的人,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说清楚大家就安心了,也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们都听到了,萧临风不是什么土匪,人家是京都来的人。”

京都,那可是大都市,不是他们这小地方的人能奢望的。

孔二狗可不相信,“里真,这吹牛都不要本钱的,他说你就信啊,那他身上的刀疤是咋回事,萧临风,你敢不敢脱了衣服让我们瞧瞧?”

白清越见孔二狗竟然知道萧临风身上有刀疤的事,这可不妙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毒海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眼中划过一道伟岸的身影,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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