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上班了,今天早些回来。”
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许青岚的声音,清泠泠的很好听。
这怎么可能?母亲已经去世三年了啊
“呵!”老妇人声音响起,“你们饭店效益越来越差了,怎么你倒越来越忙呢?生病的是你闺女,连个假都不能请了?”
许青岚不急不缓道:“年底了,很多同志提前请了假,我临时请假不合适,会给单位添乱。”
阿钗身子骨壮实,打小就很少生病,这次是跟堂姐偷跑出去玩着了凉,养个三两天就好了,确实没有请假的必要。
老妇人嘟嘟囔囔的,一会抱怨阿钗乱跑生了病,吃药就得花钱,一会抱怨年底忙得要死,要准备一大堆年货,儿媳妇没有眼力见,也不知道请假搭把手。
等到许青岚走远,她便彻底骂开了,“一个掂大勺的小贱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每天也不知道瞎忙乎个啥,生个赔钱货还得随她姓,猪圈里的猪都比她顶用。”
除了脸盘身段,许青岚半点优点没有,性子木讷,说话硬邦邦,平日里抠抠索索,看了就闹心,偏老三就好这口,宁可崽子随母姓,也要娶那狐媚子。
也幸亏许钗是个赔钱的死丫头,不然非气死她李春喜不可。
李春喜骂骂咧咧走出去,许钗缓缓睁开眼。
白荡县伊家老房,小时候住这儿,住了许多年,后来县医院盖统建楼,伊立新买了套两室一厅,一家三口才离开了这儿。
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做梦吗?
一阵头晕目眩,许钗闭上了眼。
良久,再次睁开,依旧是伊家老房,没记错的话,是伊家把西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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