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一开,少女紫罗兰的模样一五一十的显示出来。
稚嫩的脸颊,约莫十八岁。碧如宝石的紫色眼珠,像一颗在黑夜中闪烁的水晶球。但是,她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无比悲伤的怜人感,让人一看到后,就会不受控制的跟着悲伤起来。
可比起这更悲伤的故事是,在她那忧伤的左眼角下,还有一颗褐色浅的泪痣。
这泪痣,让人一看着就不受自我的黯然神伤,再之她这忧伤怜人的双眼。这两者结合之下,犹如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让人一瞬间就坠入了无穷无尽的深谷中,再也无法从悲伤的绝望中离开。
比起前面的悲伤,后面的悲伤,那更是让人无法言喻。因为她那一头长发及腰的紫长直,柔顺的像一条,专门为人量身而写的悲伤故事线。
三者结合之下,她的悲伤如源源不断的水源一样,绵绵不绝的溢出来。这就是她,初次见面给愈的感觉。
整体的气质,简单不复杂,美而不妖艳,可爱却又不失稚气。光看脸邃,一般中上。但是一看整体,却如一个脱尘出俗的仙子。
总之,就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激动感。
你说她是普通人?,那又不是。但你说她是仙女,那又好像不是。
她没那么仙,但也不是平淡无奇。反而,她幼嫩可爱的脸颊所散发出的气质,倒是给人一种非常忧伤的感觉。
闭上眼睛一想,就好像一朵,受了伤的紫罗兰花。不,应该是一朵快要枯萎的紫罗兰花。对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像一个,你很重要的东西受了伤的感觉。你无时无刻的,想照顾着她。
若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她的话,那么我觉得只有楚楚可怜,才是最适合她的了。
这朵忧伤到快要谢掉的花蕊,它好像在等一个人给它浇水,照顾它,帮助它,能给它依靠。看着它时,即使你拥有快乐的心情,也能在一瞬间忧郁起来。
这就是,紫罗兰她给人的感觉。
对的,就是这种迷恋和依恋的感觉。一看到她,就特别想照顾她,想保护她,想时时刻刻呆在她的身边。
紫长直,如水晶球的紫色眼珠,还有那幼稚气的脸颊。这三者之间所搅合出来的气质,都与她的名字别无二致。仿如春天里,一朵紫色刹然的紫罗兰花。
原本爷爷的病情,就让愈很不好受了。再加上,现在眼前这一名气质忧伤的少女,导致他本就郁闷的心情,立即如喷泉般涌上心头。
但是,人在外不在其家。愈只好压制住心中的悲伤,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
刚刚那一刻,仿如一把悲伤的钩子,夺走了愈的灵魂。让他陷入悲剧的旋涡中,难以自拔。
溘然面对紫罗兰的疑问,愈一时间有点惊慌失措的。但随后,他便立即收拾好心情,冷静的回道:“没什么,就是我的爷爷,现在他没事了吗?”。
细看,才发现她脖子上刚刚那个闪烁的东西,是一颗如弹珠一样大小的紫色水晶球项链。
紫罗兰说:“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会,等你爷爷醒来后再说吧”。
目前,他与紫罗兰肩对肩的坐在凳子上。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水与茶具。他一副无精打采的,而旁边的紫罗兰,倒是若无其事的拿着一本全是英语的在看。
在这欧式的小木屋中,空间静的默默无声。紫罗兰看书的侧脸,宛如一朵折断了的紫罗兰花,散发着忧伤的感觉。
面对神不可侵的族长,再加上奄奄一息的爷爷。导致现在愈的状态,有点低迷。
再加上,人如其名的族长,那双堪如水晶球的紫瞳,能让人一秒就走入悲伤的旋律中。搞得愈在说话时,都不敢看着她那双忧伤怜怜的双邃。
随着两人互不打扰,世界也一片寂寞。
紫罗兰镇创造于希托邦三十四年,创镇至今,已有六十六年的历史。
镇子的面积是五万平方公里,也因此,第一任族长为了更好管理紫罗兰镇,于是就把镇子分成了两半,一半叫北区,一半叫南区。
南区有两万平方公里范围面积,由东头村,南头村,西头村,北头村,这四条村子组成。
至于北区,一共有三万平方公里,是由维尔米斯,以及莱特,洛落米威,伊万,蔡克莱得,露西波尔,这六条村子组成的。
这里欧式风情的风格,无论是房子的建筑还是居民的穿着,都是偏只是偏,并不是一定,因为有些建筑物和衣服,都是近现代化的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风格。但是家具和电器风格,却偏十八世纪与十九世纪之间。
唯有在天文学方面,却鹤立鸡群。
这个人间仙境又如宝藏难以寻觅的镇子,宛如格林童话故事里的世界,不但梦幻如画,而且又美丽如诗。
每条靠着深水域带的地区的沿水岸处,都会有很多的中式的古乡水车。不但如此,每走百步内,必有一片或大或小的紫罗兰花海,遍布在这紫罗兰镇内。
住在这里的居民,有东方人,有西方人。
愈的爷爷苏泛是东方人,他原是北区的维尔米斯村人。他当年因初恋情人小恋去世的原因,而他每天都郁郁寡欢的。直到某一天,他偶然遇到了一名男婴。
当时,这名男婴可爱的笑容与灵动的眼神,就好像一名小天使一样,治愈了当时闷闷不乐的他。
之后苏泛,也从颓废的深渊中重新振作起来。他决定开始努力的生活,于是他就带着几个月大的愈,从北区的维尔米斯村,隔山千里的来到了南区的南头村这里安家立业。
高三毕业的愈,就在镇子里唯一的邮政公司那里当送信人。他主要负责送信的地区是,给南头村与西头村的人送信。
一个月前,爷爷忽然生病难起,就连日常的行动也难以做到。于是愈就向上司请了一个月的假,回家去照顾他的爷爷。
可没想到,爷爷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好转,反而还恶化了。顿时,这让愈他束手无策的。最后,他只能请医生来给爷爷看病。
可是医生们都说,爷爷快要寿终正寝了,还让他快点准备爷爷的身后事。
之后的一个星期,随着爷爷的病情一天天的恶化。愈也开始,慢慢的接受这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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