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开心锁,也是渗人毛,齐公桓这一句话出口,乔颂德心头一缩,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似的。
“齐老哥,您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好办了?”
“这个……”齐公桓有些犹豫,随后便陷入一段很长时间的沉吟。
似乎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这种毒真实的严重性告诉乔颂德和乔菱,对于这对眼中满是期盼的爷孙来说,事实,或许太过于残酷了。
乔颂德久经商海,阅人无数,已经猜出齐公桓心中所想,他看了看乔菱,然后心一横:“齐老哥,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您就实话实话吧,我们撑得住!”
“唉!好吧,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齐公桓叹了口气说道:“这种毒叫痒毒,原料叫痒尿草,是一种已经一百多年没有出现过的毒药了,我也只是在一些古书上看过,根据上面的说法,中了这种毒之后只有两种办法能解毒,第一就是找到下毒之人,由他来配制解药。第二就是有一精通医术并且武学精湛,可以使用内力的人用银针拔毒。我的医术倒是可以,可是对于武学一途我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内力了,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当初怎么就没去学练武呢,唉,唉!”
齐公桓一边说一边痛苦的拍着自己的脑门。
眼瞧着一个病人在自己面前却不能治,作为一位医者,这是他最大的痛苦与悲哀。
“齐老哥,齐老哥,您别这样,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犯不上这样啊!”乔颂德赶紧拦住齐公桓。
这老先生拍脑门拍的太狠,又是这么大的岁数,要是拍出个三长两短来怎么办?
乔菱和施耐德也赶紧过来劝。
“齐老哥啊,那我问一下,这个毒要是一直不解,会怎么样啊?”乔颂德问道。
“不解?呵……”齐公桓苦笑一声摇摇头,看了看乔菱:“小菱可就要受老大老大的罪了!”
没细说,但是从他表情和话语中谁都能明白,若不解毒,乔菱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啊!”乔颂德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这个打击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若是孙女出事,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而在相比之下,乔菱倒是很平静,没有什么大喜大悲的感觉,似乎是在想着心事,或是在思考些什么东西。
齐公桓毕竟是一代名医,心地慈善,绝不因为自己治不了这个病人就放手不管,而是很积极主动的站在病人的立场上帮着想办法,忽然他又一拍脑门:“有了!”
“有办法了?”乔颂德又立刻站了起来,眼中的希望被重新点燃。
“乔老先生,您别这样,太激动对身体不好的,请您努力把心情放平静,放平静……”施耐德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劝着。
乔颂德虽然比齐公桓略小几岁,却也是个如假包换的老年人,这种年纪最怕的就是大喜大悲,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作为乔家的私人医生,施耐德必须,也有义务去提醒乔颂德。
只是一心扑在孙女病情上的乔颂德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他没理会施耐德的劝阻,继续急吼吼的问:“齐老哥,您是不是有办法了?快告诉我。”
“我想起了一个人,是我的小师叔,他医术远在我之上,又是武学大家,如果能请他出手相助,想必小菱身上的毒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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