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戋,不如归顺南齐,南齐地大物博,比起北魏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实际上,范良已经明里暗里告诉容戋,如果投诚,说不定能活命。

这场战斗,范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谁胜谁败,但是北魏的全都是体力不济的士兵,有容戋这个变数,说不定真的能反败为胜。

“北魏的将士们,你们是想战斗到最后一刻,为国尽忠,还是弃战而逃,我绝不勉强。”容戋一直将就铁血手腕,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更大的利益,现在不少士兵都动摇了。

范良静静的看着,他也有些搞不懂容戋到底想干什么,楚阳不傻,现在不是出手的时间。

“殿下,我们……”有几个士兵终于扛不住压力,站了出来,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他们真的不幸死在了战场上,他们的家人没有军饷养活,很有可能死掉。

“你们,想做逃兵?”短短的六个字,随之袭来的是无尽的冰寒。

那些士兵扔掉自己手中的长矛,一个个扑通跪在容戋面前,“对不起……殿下,我们真的不能死。”

“很好,这是你们都选择。”容戋手臂一抬,那些红着眼睛的士兵缓缓垂下手臂,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一条道让这些逃兵离开。

“嗖!嗖!”数十支箭矢顷刻之间穿过了那些逃兵的心脏,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望向天空。

容戋安然立于马上,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些士兵都尸体,“身为军人,从参军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有随时为国牺牲的觉悟,弃战而逃,有失军人的责任!”

那些士兵瞬间反应过来,再也不做任何扰乱军心的事情,因为这些士兵全都是楚阳一挥手让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射杀的。

虽然他们放弃了军人的尊严,但那也是他们北魏的士兵,还轮不到楚阳动手!

范良鼻翼动了动,眉毛间有一丝不解,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楚将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范良自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与容戋最大的差别就是他能猜得透人心。

这种味道,他却从来没有闻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应该跟这奇怪的味道有关。

范良走神的这一瞬间,容戋已经跟旁边的士兵要了弓箭,站在地面,声音冷冷的:“楚阳,身为一军统帅,我们来一场决战。”

容戋身为北魏军队现在的最高统帅,如今提出挑战,楚阳的后路完全被容戋堵完了,不知道容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楚阳看了一眼范良,范良微微颔首,抽出自己的宝剑也从站的地方一跃而下,站在了容戋面前。

范良与容戋交战多次,他很清楚,容戋出牌一向不按常理,指不定,这只是后招,真正含有杀伤力的,是那股随着北魏士兵而来的奇怪味道。

“你去,查看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范良随口吩咐一个士兵,自己留在这里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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