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双手合十,施礼道:“各位施主,切莫冲动,不要总是喊打喊杀”,李白苏疑惑,这和尚不是叫杀生和尚吗?怎么能如此好说话,听名字不应该是很残暴的一个和尚吗?

一个被无形的墙撞疼脸的官兵大怒,骂到:“死秃驴,不冲动你大爷,赶快给爷让开,耽误了我们抓犯人,你承担的起吗?赶快滚开。”

刚才还笑眯眯的杀生和尚立马变了脸,凶神恶煞看着那群官兵仿佛在看一堆死人,张开手掌虚空握住,那一群官兵身旁气流涌动,忽然如空气仿佛变成了固体,一只实质的大手,一群人紧紧的挤在一起,然而还在挤,骨头挤压在一起发出了碎裂的声音,血液从皮肤中迸射出来,全部变成了血人,刚才还有的惨叫戛然而止,和尚松开手掌,五米开外的官兵们不再挤压在一起,散落开来,身体扭曲,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了,像是破烂的红布一样。

“我最恨别人叫我死秃驴了”,此时百里外,一青衣中年男子提着一柄生锈的铁剑,坐在一个破棚子里喝着茶,忽然抬头道:“终于找到你了”,起身踏出一步竟然出现在十里之外,几步之间竟已出现在城墙上的青瓦房顶,再次踏出一步,已然出现在杀生和尚的面前。

“和尚,逃的够远啊!从西漠逃到了安阳,孟家的东西还回来,再跟我回孟家听候家主发落”,青衣男人声音平静的说到。

和尚看了一眼李白苏,提起二人踏步间已出现在城外,声音仿佛还留在原地,“孟寒石你那来这么多屁话,先打过在说”。

孟寒石摇摇头,“死性不改”,跨步间,又和和尚面对面了,李白苏和胡柒子二人则在城门楼顶上,胡柒子倒是没什么感觉,李白苏还是觉得很厉害,虽然李清谷也可以这样,但是李清谷出来没有在他面前展示修为。

城楼下二人,再次刹那间出现在百米之外,孟寒石一抬手,生锈的铁剑退掉铅华,锐利的气息强烈起来,杀生和尚从空间戒指里提出一柄戒刀,霎时间风声鹤唳,仿佛有无数恶鬼在耳边嚎叫,压下了铁剑的锋利,孟寒石邪魅一笑,铁剑轻轻震动,仿佛有烈焰在上面燃烧,周围的空气都被烧的变形扭曲起来。

“鬼泣刀,斩三万人来炼刀,怪不得西漠下追杀令,杀生和尚名副其实啊!”。

“朱雀剑,朱雀之羽炼成,有焚魔驱鬼之势,看来,你为了应对我准备的很充分嘛”,和尚在笑却又好似是在怒目圆瞪,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杀意,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杀生和尚起先出手,挥刀力劈而下,空中划出一道血红色的残影,残影里还有恶鬼在尖叫,孟寒石闪身避开,和尚的刀却好似是知晓了他的动作,骤停横劈而过,刀横劈而过,但是地面上却是蔓延开十几丈的裂缝,深的能插上两柄长剑,刀未至刀气先至,一道血色的刀气一分为二,狠狠的斩向孟寒石的腰间。

朱雀剑向前刺出亮剑,两道剑光迎上两道刀气,交触之间皆消散,却是周遭空气爆炸开来,掀飞了李白苏的衣角,空中飞着的鸟被掀出去三丈有余,十里外的酒楼的旗子扬了几秒,朱雀剑不停歇刺出十二剑,十二道剑影如长蛇一般激射出去,后剑体也刺出,鬼泣刀伦起一个圆圈,斩尽十二道剑影,横当于胸前,正好截住朱雀剑。

孟寒石收剑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挥出多少剑,无数的剑光铺满苍穹,杀生和尚眉头一皱,一手持佛礼,一手挥出一刀,身躯突然似佛陀,只可惜是一个恶佛,脚边是浮尸,脸色狰狞,身躯整体的黑色,身旁还有黑色雾气环绕,并伴随着厉鬼的嘶吼。

铺天剑雨如一片熊熊烈火,燃烧的天空都红了起来,烈火和刀气扑杀在一起,掀起一阵热浪,其中竟有火叶渗透过去,划过和尚的衣衫,衣衫破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划过脸庞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痕,和尚嘴角抖了抖,朱雀剑指天,一柄淡淡火色的巨剑在太阳下显现出来,不是那么清楚,却是仿佛有实质一般,凌厉之气扫过胡柒子和李清谷的身边,衣衫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口子。

和尚朝胡柒子的方向伸出两根指头,怒吼一声,砍出一刀,这一刀的虚影可更比巨剑要朦胧,立马就要看不见了,刀光剑影碰上,出奇的没有掀起风浪,四平八稳的,只是天空貌似黑了一道裂缝,原来是力量撕开了一小角的空间,力量全都漏进了裂缝中。

和尚退了两步,胸前有一道血痕,鬼泣刀上出现了一个口子,一闪至胡柒子身前,胡柒子不知何时拿出了一小张符纸,再和尚退步的时候就撕断成两节,随着符纸的断裂,虚空裂开了一个口子,这时和尚也来到近前,拖着胡柒子和李白苏闪身进入裂缝,三人进入裂缝,裂缝立马闭上,刚好把孟寒石关在裂缝外。

“哼,又让这死和尚跑了,刀不行,逃跑倒是有的一手”,随手挥出一剑,城楼竟是碎成两半,刚闪身进入裂缝,李白苏就觉得仿佛全身都撕裂了一般,下一秒自己就要变成碎片,这时和尚出手了,双手撑开,李白苏身上的感觉立马没了,只是全身都疼痛起来,而且还有丝丝血痕。

片刻间,三人出现在一座山头,也不知是在何处,周围是无边大山,早已没有了城镇的模样,和尚喘了两口粗气道:“孟寒石,孟家剑三果然不是一般的,要是再和他打一会,我估计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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