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村长转过头对宋福山说道:“福山老弟不是我说你,这个家你真的该好好管管了,把孙女和媳妇逼得自立女户,说出去我这个村才都面上无光啊!”
“是、是,等我把落落她们母女二人接回去之后,肯定要重新治家的!”宋福山看着村长一脸的谦逊。
“好了,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这个后生虽然是外来的但是脾气秉性还算不错,既然落落心悦于他,你们就别强行拆散了,成亲是关乎女子的终身大事,这么草率确实不像话,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找个吉日完婚,到时候热热闹闹的大办一场我也会来喝喜酒的!”
“好、好,多谢村长费心,等落落出嫁的时候我们一定恭请村长来喝喜酒!”张氏听了村长的话高兴坏了,也不顾村才对他面色不善赶紧对村长点头哈腰的说道。
张氏回头与一旁的宋宇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想,“先把这个贱丫头哄回去,再假装对她好上几天,等她放松警惕再想个办法把她迷昏给老杜头送去,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既使宋福山发再大的怒火也没用了,毕竟这个时代女子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到时候就算是她再想回头找这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也未必再要她了,更重要的是婚书一但写了,人就是老杜头的了,即便顾景瑞有心收留也没那个胆子了,要知道勾引人妻可是重罪啊!”
“村长且慢,我有话说!”机智如宋落落早就看穿了张氏心里的鬼主意,还不等村长起身就赶紧开口说道。
宋落落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将自己后脑勺的伤口和手臂上的伤口都露了出来,声泪俱下的将自己和母亲在宋家的遭遇和村长逐一诉说了一遍,当说到自己冬天在冰河上洗衣服被推下河差冻死和被迫推入陷阱差点成了老虎的口中食这两件事时,村长勃然大怒,韩氏更是在一旁哭成了一个泪人,顾景瑞因为之前听过这些事,倒还好,只是此时因为宋落落已然是自己的妻子,感受又全然不同。
宋落落发现自己和原主的情绪配合越来越默契了,一说这些话眼泪就忍不住流落下来,再加上自己呜呜咽咽,楚楚可怜的表情,她就不相信村长还会向着宋福山说话。
“啪!”村长看着宋落落也是眼睛红红的,脖子上的青筋鼓起了很高,“宋福山你就是这样治家的,这今天要是听了你和你那婆姨的话让落落母女回去,就不就是又落入火坑里了,今天我就做主了,落落母女不回宋家了,反正她们也早就立了女户了,明天我就把相关的文书写好送过来,还有落落的婚事完全可以由她的母亲和她自己做主,别人无权干涉!”
接着村长又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宋落落说道:“落落丫头你别伤心了,以后村长爷爷给你做主,我看谁敢欺负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扫视了一圈宋家来的所有人,眼光像千年寒冰一般。
“可是村长,上次五姐姐来过劝我回去不成就威助我说,若是我们母女不乖乖回去凭他们摆布,就将我父亲的坟头挪出来,还有除籍的。”宋落落小心的收起计谋得逞的狂喜,又把这个“心腹大患”说了出来。
“胡闹,老三英年早逝、没有过错、死得实在可怜,凭啥将他除籍,要是以后谁敢动老三坟头上的一颗草,我这个村长就将他们全部逐出村去,这辈子都别想回九黎村!”村长说完狠狠的瞪了叶氏一眼就准备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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