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会注意你们真正的身份,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

王禅顺着刚才的思路,再把昨天的想法整理一番,十分轻松的得出两人引为翠花楼命案的目的与动机

其实有如断臂求生、丢卒保车一样

真正的损失,并非张家,而是吴国的密探,里正与翠花两人。

可王禅说完,心里一惊。

若说此产业是张家的不会有假,毕竟地契上有明证,那为何张家却也不闻不问。

若是张家未参与此事,当是不知情,不知情该会暴跳如雷,责怪于刘、王两家。

因为昨天的分析之所以说张家是渔人,是因为把这一切都当成张家计谋之中,所以张家才如此淡定。

而依今日的分析,则并非张家所作,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两人的后背其实还是张家。

张家才是幕后的主使,目的还是要让翠花楼命案让人觉得是三族之争,以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或许是让两人逃脱,或者还有其它目的。

王禅想至此也是浑身冒冷汗,心里一阵自愧。反思自己狂妄自大,险些着了这些人的道。

但他却马上回复正常,因为这只是推理,而且他只要藏在心中,自然还有把持,并没有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输了。

“小公子,你说得如此真切,就和我们想的一样,为何自己说完竟然并不开心,难道还有隐情。”

王禅一笑,看着翠花道:“翠花婶婶,在下并没有异样,只是你的眼光有了变化,我从你眼中能看出你此刻的想法,你不会再用弃卒保车之策了吧。”

王禅这几句话,简单明了,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保持着一股神秘感,让两人摸不透他的心里。

“说吧,你该如何打救我们

我已经承认了杀人纵火的事实,这七人是我杀的

也只有我才能不动声色,让他们毫无反抗的受死

也只有我能纵火而不被发觉,这已是事实俱在,而且我也承认

该如何处軒就请灵童决断,我知你已得楚相的令牌,有生杀之权,若你此时要动手,我们两人绝不反抗。

纵然反抗也无济于事,在晋国高手面前,我们不堪一击。”

翠花的话已把所有的路都已堵死,把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身上。

言语随和,不含情绪,面对死亡毫无惧意,不像是在请求打救,反而像是处罚,请求王禅成全他们一死。

“这样呀,翠花婶婶刚才我只是说说而已,但也决不食言

只是对于刑罚之事我却并不了解,不若你先到楚国官驿委屈两天,待我想到好的办法再行决定如何?”

王禅说完又道:“楚国官驿也和这司衙一样,同样安全,同样让人意想不到

这该是除了司衙之处最好的藏身之地,不知翠花婶婶意下如何?”

王禅言而有信,此时翠花问起打救之法,到让他有些为难。

一是此案只是打开一个口,后面还藏着更多的阴谋,他还不想草草了事,也只能暂出缓兵之计。

二来他只是一个孩童,主裁别人生死之事,他还说不出口,特别是对着翠花。

因为自从一进门之后,王禅就觉得翠花的面容似乎在那里见过,记忆里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我呢,你不会还认为在此当着里正哪,难道不你怕我再出阴谋对你不利?”

王禅回过神来看了看里正道:“里正大人,今日我来此,并无人知道真正的目的

现在我手持楚相令牌查办翠花楼命案之事,怕已在虎踞镇传开,所以我来找你商讨案情,也是合情合理

里正大人自然还是里正,并无什么不妥,至于会不会对我不利,这个该不重要

我并非此局中关键之子,所以你并不会对我不利。”

王禅此话说得也是轻松,他也只凭分析来论,却并不知人性之坏,可他还是相信里正不会对自己不利。

而且此时翠花归案,动机属实,也说了过程,应该是到结案的时候了,可王禅却并不着争,让人疑惑。

“既然这样,我到有个主意,翠花不必去往官驿,你把翠花押入赵府,这样更无人知晓,而且你也省心。”

里正的话也是条件,也是透着谋略,在官驿如何能比在赵府安全,王禅自然听得出来。

王禅却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赵府他还说了不算,必须请示于王彩霞,而此时却是当断之时。

王禅不得不再次回首看了看赵伯,其中就有三个意思。

一是若王禅同意,就如引儿狠如室,那么一切安全就只得依仗赵伯。

其二王彩霞住入赵府,于其它三府是有把柄可持,王禅受命审案,本无可非异

但现翠花住在赵府,无论其它三府与此案有何关联,都会投鼠忌器。

其三是若是决定如此,那么在王彩霞面前,赵伯就有义务为王禅辩解,毕竟王禅是孩童,而赵伯则是历经沧桑的老人家。

所以王禅这一回首看着赵伯,既是征询,也是汇报,更多的是请求。

赵伯一看,有些为难却还是对着王禅说道:“小公子,你既得楚相令牌,交由你全权处置此事,当自谋断。

如同战场之上领兵作战一样,如何处置你无须征询他人意见,也不必有顾忌

以翠花姑娘为人,该不会是做了恩将仇报之事的人。”

赵伯说完并没有看着王禅,而是盯着翠花与里正,眼光凌厉,就如同他的剑一样,透着寒气。

王禅一听,知道事情已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嘻嘻一笑。

“我也累了,翠花婶婶,我家里正好缺些果菜,你就送来赵府吧,一应事宜就由赵伯安排,可有问题。”

王禅也不想引人耳目,所以这才着翠花扮作卖菜的,也是心机颇深。

话才说完,就向两人一揖,提取若愚剑就朝外走。

一个下午的思虑,他确实累了。

并且他要找个地方静静的想一想这个案子的种种可能,因为翠花承认的太过容易。

此时他的心里有一种恐惧,他分析虽然也算有理,可却隐隐觉得这背后的目的,还远非如此,如此周折,必然并非只为此目的,该还有更深的阴谋藏在其中。

翠花与里正如此坦然,除了不惧生死外,或许也在故意掩饰什么,对王禅来说还一时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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