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怀远六十大寿的寿宴上提起亡母的忌日。

这不是来祝寿的,这是来讨债的。

季怀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坐在轮椅上比他矮了一大截的季重楼。

“混账东西,你在胡说什么?”

季重楼冷冷地看着季怀远:“我妈已经走了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

他的视线从季怀远身上慢慢转向丁雪,然后是季重予和季妃儿。

“二十年,你们欠她的,是不是该还了?”

虽然有些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但那都是传言,也不会有人当面质问季怀远和丁雪。

现在旧事被重提,季怀远和丁雪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几耳光。

“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赶出去!”

季怀远哪里还敢教训大儿子,只想他赶紧滚。

季妃儿甩开拉住她的季重予冲出来。

“季重楼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妈是被我爸妈害死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爸妈本来就是一对,是你妈不要脸仗着家里有钱抢了别人的男人!”

丁雪脸色一变,几乎要晕倒。

周围的人纷纷疑惑:

“季怀远和靳锦当年不是在国外留学认识的吗?怎么可能先跟丁雪认识呢?”

“我也记得是这么回事,靳家当时原本不看好季怀远,只是靳锦是靳老爷子的老来女,一向疼的不行。”

“丁雪当年还是季怀远的秘书呢。”

季妃儿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妈:“!!”

丁雪也没想到老底就这么被当众掀了,赶紧给儿子使眼色把这个倒霉闺女拉走。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热热闹闹的宴会厅气氛变得相当尴尬。

好好的寿宴被搅和,季怀远气得差点厥过去。

“你这个、这个畜生,你就是恨我,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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