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吴羡多的灵素班少了不少乐趣也安静了很多,喜宝还有些许的失落感。
至于陈娟她自然没有受到影响,她素来端的住,这一次也稳的很,她丝毫没有要跟荣喜宝道歉的迹象。
“喜宝,下个月我生辰,你也来吧,其他人我都说过了,也都答应了。”
谷粟粟见荣喜宝坐定就过来了,喜宝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没有完全康复呢,这个样子实在有些难以见人。
“我的脸还是不去了。”
“这有什么,到时候你就与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又无他人,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喜宝你可一定要来。”
谷粟粟还没有等喜宝答应就直接走人,喜宝正欲说话身旁的叶之秋则是拉了她一把:“喜宝你就去吧,你去了我就不怕了,不然到时候我这么一个农家女去,怕是闹出笑话来。”
荣喜宝知晓叶之秋一直都想攀附权贵,嫁入高门,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介于她和叶之秋的关系一直还不错,想着去也就去了吧,左右对她而言也没什么损失,兴许她也能结交一些朋友,帮助荣一发做做生意也不一定。
“礼物你准备了吗?若是没有的话,我们一起吧,我们荣家最近新出了一些绸缎,都是上好的货色。”
“啊,喜宝我没有那么多钱呢,我还是单独准备吧。”
叶之秋一直发愁礼物的事情,这去参加生辰宴自然没有空手去的道理了。可她囊中羞涩,确实也拿不出好东西来,如今正愁呢。
“要什么钱,你就权当帮我一个忙,这不是做生意也要宣传,打名声,做口碑。我一个人送,哪有两个人同时送引起轰动呢,拜托了就当帮我了!”
喜宝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帮人也会给人一种体面的说法。
叶之秋自然知晓喜宝的用心,也就不在推辞了。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间,荣喜宝和叶之秋两人相约一起来到了谷粟粟家。
这是谷家别院,谷粟粟的父母都在京都,她和兄长谷文涛两人一起来的晋城,一来自然就是为了在白鹿书院求学,二来就是来陪祖母替父母尽孝心来着。
今日是她十五岁生辰宴,是她及笄的日子,谷家十分的重视,父母都从京都赶回来了,亲朋好友自然也都从全国各地赶到这里。
喜宝蒙了面纱,这脸她总觉得不好还是遮挡一下以示尊重,她和叶之秋被安排到了后院厢房等待,没一会儿叶之秋就借口内急出去了,就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后来厢房里面侍奉的丫鬟也不知道因何事出去了,喜宝等的着急也就起身出门去寻叶之秋去了。
不说谷家别院还挺大的,这三绕四绕的,喜宝竟然迷路了,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荒废的院子里。
“你赶紧的吧!”
听到人声了,喜宝就想着去问问怎么回去,就准备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突然喜宝有人伸出手来,直接就捂住了喜宝的嘴巴,拖着她往后走。
喜宝自然不会任由他摆布,开始拼命的挣扎,甚是不惜用牙去咬。
“别动,是我!”
这声音喜宝熟悉,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那人分明就是赵潜。赵潜此时正低着头望着她,他也松开了手,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赵潜拉着她就闪入假山中,假山内部很窄,喜宝被迫牢牢的贴在赵潜的身上。赵潜则是十分君子的举着双手,听着外面的动静。
“把他们的舌头割了,全部都从这里送下去。”
喜宝一听这个,心就一颤,她再次抬头看向赵潜,赵潜冲她摇头。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彻底没用动静了,赵潜才开口道:“走吧,他们已经走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喜宝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解不过她也知晓当下还是进口离开这里为妙。
她和赵潜两人一前一后从假山离开,两人并肩而行。
“今天你什么都没有看见知道吧,你也什么都不知道。”赵潜一边走着,一边与她低语道。
喜宝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突然发现一件紧要的事情,那就是方才她挣扎之下将面纱遗漏在那处了。
“我的面纱不见了,应该是方才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刚才到底是什么人?”
喜宝知道那些人不是善茬,能够自由出入谷家别院,就连赵潜都忌惮三分,这些人怕是和光启帝有关系。
当然这些都是喜宝的猜测,她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面纱?”
赵潜的脸上露出不安之色,他当下知晓那是什么人了,那是光启帝的暗卫,若是让他们发现喜宝曾经看到过他们行动,她怕也就活不成了,她才七岁。
赵潜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喜宝:“还有谁见过你蒙面纱?”
“很多啊,我是从大门进来的,该看见的应该都看见了。”
“好,那我再问你,你的面纱是特别的吗?”
“嗯,那是我们荣家特制的,上面还绣了荣家店铺的标志,是非卖品,是我芸妈妈亲手所制,只有我有。”
喜宝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那就是只要有人捡到就能知晓那时荣家的,知晓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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