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缩了缩脖子，皱着眉头，“别摸我头。”
原本紧张的气氛立马变了个样，格桑警惕地护着脑袋，以防纪川再次伸出魔爪。
在纪川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格桑插嘴转移了话题，“我困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汽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纪川拉住了格桑的手，“有需要就去博物馆找我，或者打电话，别一个人憋着。”
格桑点点头，朝纪川挥了挥手后坐上电梯，消失在停车场。
第二天，格桑照常来到公司。
刚推开练习室的门就看到里头站了几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站在其他人身边，不停地问着什么。
孙尚泽跟在其中一个警察身后，看到格桑进来后就指了指她，低头说了句什么。
格桑心底猜想是和昨天的事有关，应该是品牌方在进行调查。
那个警察看到孙尚泽指的人时，朝着格桑走了过来，“你好，请问你是叫格桑吗？”
格桑点点头，在警察的示意下坐到对面，接受询问。
“你和张曼曼的关系怎么样？”
“不熟，但应该是互相讨厌。”
“昨天走秀前，你是不是和张曼曼起了冲突？”
“是的。”
“那，你在走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过钉子。”
“有，那枚钉子突然出现在地上。”
......
一顿盘问后，格桑被示意可以走了。
随后她来到孙尚泽身旁，问道：“是品牌方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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