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喜欢,目不暇接地看着这壮观的荷花连田田,坐在柳树下我仰头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安淮王,我觉得好难过,并不是因为你四哥休了我,而是心中有些迷惘。”忽然之间,不知要何去何从。
“凡事不必刻意定好目标才走。”他轻声地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我睁开眼睛冲他一笑:“你相信吗?我不是怕人们会怎么嘲笑于我,只是想着这大千世道,有些不知要何去何从而心里惘然罢了。”
“或许,你该回玉关门。”他偏头看远处的莲荷:“清若一直会在哪儿的,我留他在京城,他说他要回去守着顾家,那里永远会有一个顾家,在你们想家的时候,还会有家。”
“或许吧。”我脱下鞋子,忽尔觉得这是古代,女人的脚很是重要,如是我问他:“介意吗?”
他摇摇头,我大方地将脚伸到水里去,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我:“米若,你似乎变了好多。”
“是啊,人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化的,有一天会发现,以前的自已和现在的自已是完全的二个人,安淮王,以前我在你的眼里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他有些不意思了:“似乎没有什么交谈。”
我踢着水开心地笑,朝他伸出手:“认识你很开兴。”
他看着我的手不明所以,我说:“握握手啊,就是我们重新认识的意思。”有些期待,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也大方地伸出手,迅速地与我一握又放开,俊脸有些微红:“你开心便是好的。”
“认识是你真好的,一直都没有跟你说一声谢谢。”他的手心真暖和。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看这连绵的荷花:“你多出来走走就会开心一些了。”
“你说这么一个好地方,却是如此幽静,真好。”不受污染的美景啊,没有多少人工刻意渲染的。
他掬起水洗手:“过几天就是七月初七,局时可热闹了。京城很多人会到这里来,顾名思议是赏荷。”
“实则呢?”我偏头好奇地问。
他又脸红了:“男女相会觅得意中人。”
我取笑他:“安淮王,你真爱脸红。”
“天气热。”他很不自在地说,脸又再红了几分。
我也不笑他了,他很纯净,就如一方白纸一样什么都写在脸上,这么好的人是百年难得一遇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古代说男人如果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小脚,就要娶她,那么安夜,我也不要求你娶我,你就且看着,往后心里还能想着我就好了。
涟漪一圈一圈地散开,我站起来:“好,等我守满爹爹三个月的孝期,我就去玉门关,去看大漠孤烟直。”
我们就会离开,我很明白,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四哥的下堂妃,而你是尚未成亲的安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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