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小小的安四月坐在床边沿上吹着汤药,眼睛忍不住看向龙老夫人。

她真的好好看,一点都不像是病重的人,自带着一种贵气。

等药凉了些许之后,怕冒犯到她在喂前对她说“老夫人,我是今天刚来伺候您的丫头,我叫安四月,我给您喂药了,如果做得不好请您不要怪罪。”

勺子盛了半勺子轻轻地递到嘴边,她没有张开嘴喝,老夫人的嘴唇是那种小巧的樱桃小嘴,勺子的宽度比她大很多,若不张开送不进口的药。

安四月没遇到这样事情,想找人问问她要怎么喂药但又不知道该找谁,苦恼地手停在半空该怎么喂进去。

“老夫人,小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喂你,若你有一点意识稍张下玉口好吗?”

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完再次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还是不松开。

这些药令她有些恍惚,手一时没拿稳勺子直接倒她的脸上,药从她的脸滑落到白色枕上立马染出了一个灰赤色印子。

今天才第一天上工,安四月慌了连怕把手里那碗药搁一旁的床头柜上,没放稳直接就倒地上,此时的她真慌乱了,不知该去抢救那碗汤药还是去清理枕头。

所幸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白色羊毛毯,碗没破,就是把毛毯给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给你擦干净。”

她随手在床上扯来一条毛巾去擦龙老夫人脸上的汤药,还有枕边的药汁。

小半勺子的汤药并不多,可枕头也是湿了,她想着不能让老夫人枕着过夜吧,于是轻轻抬起她的头扯过旁边还有一个同款的枕头来。

不碰她不知道一碰才发现龙老夫人的头很轻,脖子没有肉只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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